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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敢躲!你以为你什么东西?!”那人被谭贵人鄙夷的神色刺激得眼睛都红了,猛地扑过去,将她铁笼上的锁头一只手就扯掉扔到地上,拽开铁门,往她身上扑过去。
谭贵人拼命抵抗,可还是被他扯开了衣服的前襟。
这件真丝上衣她已经不知道穿了多久,都已经有些臭了,可这里的人根本不让她洗澡,她也不敢在这里洗澡。
但是就这样脏兮兮臭烘烘的模样,也惹得这人兽性大发。
谭贵人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吃饱饭了,本身就虚弱得不得了,又经常将省下来的面包给几个孩子吃,自己瘦的只剩一把骨头,哪里有力气去跟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搏命?
很快被他压得动弹不得,两眼发直地看着铁笼顶端和铁笼上的天花板,眼泪渐渐从眼角渗出,想自己的清白就要交代在这里。
自己从小到大都是规规矩矩,谭家书香门第,家教极严,连男朋友都没有交,没想到今天就要被这匪徒玷污了……
她心如死灰,正想寻死,突然听见有人大声呼喝:“Jack!你犯什么混!”
然后一道劲风袭来,她身上一轻,压在她身上欲行不轨的壮汉被人倒拖出去,扔到门外。
“老……老大,我……我……你就把她给我吧!我看上她好久了!”那匪徒在外面不肯罢休,腆着脸求人放过他。
“滚!”
砰地一道闷响,那匪徒的声音听不见了,不知道是自己滚了,还是被人打晕了。
又过了一会儿,屋子的门被人推开,一个高瘦的年轻人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件衣服,盖到谭贵人身上。
谭贵人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清俊阴冷的男子蹲在她面前,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手忙脚乱地往后爬,缩到墙角瑟瑟发抖。
好不容易保住自己的贞节,她死也不要这种人玷污……
那男子也没有为难她,手里拿着一支烟,抖抖烟灰,声音嘶哑地说:“把衣服换上,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谭贵人抿着唇,扭头不去看这容色阴冷的男人,不过将身上盖着的衣服抓得紧紧的,手背上的青筋都要凸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这男子走了出去,不过没多久就又回来了,拿着几个纸盘,上面放着刚刚烤好的比萨饼,在谭贵人和那两个孩子面前一人放了一块,“吃吧。”
谭贵人还是没有动,但是那两个饿急了的孩子却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拿起比萨饼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那人锁好铁笼,走出屋子,顺手带上门,才对门口守着的几个壮汉阴冷地说:“谁敢再骚扰屋里的人,Jack就是下场!”
他们面前,刚才那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壮汉正脸朝下扑倒在地方,后脑上一个洞,白乎乎的脑浆喷了一地,已经是被打死在门口。
那几个守门的壮汉都是手上沾了无数人命的凶徒,但是在这个阴冷男子面前,还是老实得跟小白鼠似的。
“把他拖走处理了。”这清俊阴冷的男子淡声说道,头也不回地下楼去了。
外面的声音消失不见了,谭贵人的目光移到窗户的方向,她多想回到阳光下,回到自己以前的象牙塔里,但是她不能,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二十三年安逸温馨的日子在一天早上醒来就消失不见。
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自己好好的在宿舍里睡觉,一觉醒来,怎么就到了这个人间地狱一样的地方!
谭贵人将盖在身上的衣服哆哆嗦嗦地穿上,抱着膝盖坐在墙角,又一次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
霍绍恒回到特别行动司在纽约分部的办公室的时候,有关Bronx近期的人员流动报告已经躺在他的邮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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