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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都叫他活神仙!
那摊主,一见情形不对,当场就跑了。算是逃过一劫。
盛祁南端着酒,用筷子敲了敲,发出‘叮’的一声脆香:“来,表妹,干一个!”
周瓷陪着喝了一碗。
她知盛母会酿酒,可不知盛祁南同姑母盛挽一样,贪杯却没什么酒量。
盛祁南倒酒:“你现在其实也挺好,教书育人,我敬你。”
周瓷没推脱,不过这会,只浅尝了几口。
“我长途跋涉的来,你就太不给面子了。”
周瓷:“我不善饮酒。”
“你这是不给本官面子。”
周瓷秀气的打了个酒嗝,硬着头皮:“我敬您。”
——
夜色侵略,外头的天色浓稠如墨。
盛祁南晕眩的一手抵住额,他看向对面叠影的周瓷。唇动了动,总算将压在心底许久的话说了出来。
“生辰快乐。”
周瓷捧着酒碗的手一抖。酒水跟着散出了些许。
生辰?
陌生的日子,应该是属于周瓷的生辰。
难怪,姚婆子没煮饭,主食煮了面,还为盛祁南说了一通好话。
不知情的情绪向她涌来,可能是对面的人太过温柔,以至于,她没有过多的抵触。
周瓷没说话,只是放下手里的酒,小口小口吃着面。
盛祁南见她吃的差不多了,神智也清醒了不少:“还喝么?”
“喝。”
月上柳梢头。酒意上头。
木椅并不结实,稍一动,就能发出‘咯吱’的声响。盛祁南满脸通红,醉态的摊在椅子上。
“我年幼被蛇咬过。”
医治的晚,好在不足以毙命。
“留疤了么?”周瓷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神志已不清,她一手撑着木桩,双腿不听使唤很是无力。
盛祁南冥思苦想,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已然分不清回忆和现实,那股痛意却刻骨铭心。
会如此,无非是身边伺候的奴才看管不利。
当年盛母带着他去梵山寺,那时盛老太爷还在,身子骨却极差,盛母去佛像面前抄写经书,只为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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