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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申时。
池府在祭祖。
池府正在举行祭祖仪式,焚烧香火,献上美酒,虔诚祈祷祖灵庇佑,让迎亲之事顺利如愿。
池不周面色不显,心里却着急万分。
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了,年则的人影始终找不到。按理说,一向守时的年则在这么重要的场合迟到,是非常反常的。池不周怀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但眼下她也脱不开身。
还有一件事,少了年则,这送亲仪仗人数就变成单数了,得立马找个替补的人。她已经托长赢办去了,不知道好没好。
祭祖很快就完毕,池不周被催促着出门迎接新娘。
午间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在大地上,给路上的每一个景色都披上了一层金黄的光辉。
亲友纷纷上马,随行相伴,亦步亦趋。
为首的是池不周。她身材修长匀称,容颜英俊,眉目如画。
身着一袭绸缎锦衣,其衣袍以深红为底色,点缀着精致的金丝刺绣,衣袖上悬挂着锦绣的绶带。头戴一顶红色锦缎冠冕,冠上镶嵌着一枚明珠,映照着清澈的眼神。在腰带上悬挂着一把精美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着吉祥的图案。手里还拿着一枝红色的花簪。
看起来极为庄重。
身后有两人齐驱并驾。左边的身材高大,英俊挺拔,皮肤充满生气,呈现出微微古铜色。身穿一袭翠绿色的绸缎长袍,袍身缀以银丝绣花,显得神采飞扬。
这是隗长赢。
至于另一位,穿着一袭青色锦衣,袍身装饰着复杂而精致的白色云纹刺绣,点缀着珠片,微微晃动,散发着微光。腰间系着一根红色丝带。头上戴着一顶绣着蓝色的冠冕,腰间则系着一根银线编成的腰带,上面垂下几串铃铛,轻快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主仪的马头红缨银链,雄赳赳,气昂昂。随行的礼生们手执鲜红的花伞,高举着红绸鼓。随队伍行进的还有锣鼓喧天的乐班,其声如雷震颤,把整个街巷弥漫着喜庆的气氛。也把池不周感染到了,使她沉浸于此,没有注意旁的。
路旁的村民和行人纷纷驻足观望,投以热切的目光。儿童们手持鲜花,将之抛向空中,留下五彩斑斓的花雨。
青山绿水与漫天红纱交相辉映,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古树参天,鸟语花香,仿佛大自然也在为这一场盛大的仪式庆贺。
礼车很快到了林家门口。
池不周下马,将红包给了持茶盘等候的女童,然后进了林家。
司礼开始走流程。
“东风吹暖吉时至,姻缘天注定真诚。您家今日喜临门,花轿过府迎新人,可否放行美娇郎?”
林自华的密友接过池不周的捧花,递给了林自华。随后他们故意拦住池不周,摆出一副姿态,阻挡她进入大门。
“做首诗就放你进来。”
“对,快,做个迎亲诗。”
“少傅的孙女肯定文采飞扬,让我们欣赏一下。”
。。。众人纷纷起哄,增添着婚礼的热闹与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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