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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公孙珣忽然又皱眉道。“这只是基于三人立场不一的应对,若是这三人来时已经心照不宣又如何?”
吕范当即摇头道:“这就更不用做什么无谓猜想了,文琪,若是刺史、太守、中郎将三人心照不宣,你除了直接点头称是,难道还有别的法子可行吗?”
公孙珣不由心中哀叹一声,却终于是无可奈何,只能赶紧回身又叫上了韩当与数名义从,然后紧急备马,径直去迎接来人去了。
然而,公孙珣虽然反应极快,可那边并州的三位军政大员却也不慢,刚出平城南门不到十余里,就看到冻的硬实的官道对面,皑皑雪原之中,迎面走来一大队人马,而且旌旗招展,仪仗连接,分明就是这三位大人物联袂而至。
排在最前面的赫然是作为东道主的雁门太守郭缊的旗帜,此人出身并州一等一的名门,家族在并州堪称根深蒂固,但凡是在并州这一亩三分地上,怕人无人能够小觑!
紧随其后的乃是并州刺史董卓,董仲颖的威风与豪气,就算别人不晓得,他公孙珣哪里会不晓得?更别说此人现为一州方伯,有权力弹劾和调查并州境内任何一名朝廷命官,谁又敢无视他呢?
至于最后一人,乃是使匈奴中郎将臧旻臧伯清……且不说此人乃是一路积功至此,恐怕并非浪得虚名,便是全然虚名,那也要一万个小心!因为,对方不仅是自己的直属上司,此番更是持节而来!换言之,只要这臧中郎将乐意,一个比千石的别部司马而已,再大的后台,他也说斩便斩了!
这便是吕范列出的重视次序中为何是臧旻排在首位的缘故,也是董卓与郭缊自甘前驱开路的缘故……后者的仪仗中,那根节杖远远的便清晰可见。
而等亲眼看到那根节杖以后,饶是来时早有准备,全套披挂,甚至还负着一条大氅的公孙珣此时也不禁寒毛倒立,登时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
“汉平城别部司马公孙珣,闻得中郎将持节巡视,方伯行郡至此,明府行县途经,特在此侍立!”
“哎呀!”公孙珣刚刚喊完话,那边便立即响起了董卓的笑声,很显然,这位并州刺史刚听到声音就直接越过次序,抢先下车来了。“文琪何至于此啊,天气如此寒冷,你居然还专门出营十几里来迎候我们?”
“方伯近来身体安好?”
“安好,安好。”董卓哈哈大笑,然后带着自己女婿牛辅、李儒等人,不顾身份越过了人家郭缊的仪仗,直接上前抓住了公孙珣的手,然后忽然低声安慰。“文琪不要被吓到了,是臧公忽然要来你这里,我怕他有什么不妥帖的地方,便趁机跟过来了。至于郭缊,估计是见我和臧公一起来了,便准备来你这里凑个热闹,随机应变的!”
“原来如此,让方伯费心了。”饶是公孙珣对人家董卓抱有成见,此时也不禁心中一暖。
“说来,我赠你的短刀,可还利吗?”点完关键之后,趁着其余二人并未反应过来,这董仲颖忽然就是一问。
公孙珣当然晓得对方在说什么,便也当即笑道:“董公的刀已经利到能断两千石的后路了,珣能做成此事,全赖董公的威风!”
董卓闻言再度大笑:“说到底,还是刀子比公文更利!”
公孙珣心中一惊,偏偏又无言以对。
这边公孙珣和董卓直接在路边不顾身份握手言欢,直接把那边刚刚下车的雁门太守郭缊搞得是眼皮直跳。
话说,郭缊来雁门也有一阵了,他家在太原,勉强算是半个地头蛇,而且家世也高,无论是水平还是执行力怕都不是张歧那种废物能相比的。然而,即便是他这种强势太守,也不得不刻意忽略平城这边的情况,以及郡中莫名其妙支付出来的粮草……毕竟,人家凭本事扳倒的一个两千石,谁敢不服呢?
但是,心里清楚是清楚,等到亲眼看到自己郡中屯驻的一个千石司马和自己头上的方伯如此亲密,也是由不得这郭太守心惊肉跳。
另一边,公孙珣见到郭缊下车来,自然也是赶紧上前问候,搞倒一个太守了,难道还要搞第二个?既然已经让整个雁门知道自己厉害了,就没必要再刻意的装腔作势了。
再说了,今日终究还有一个持节的顶头上司在后面呢。
“你便是公孙文琪吗?”最后出现的臧旻臧伯清仪表堂堂,上唇与颌下的胡须虽然不及董卓那么旺盛,但却打理的格外干净整洁,咋一看,还真有所谓花架子的感觉,但是他的下一句话,立即就让公孙珣收起了这个想法。“初次见面,你这人倒是让我猛地想起了昔日在扬州平叛时的另外一个部下,也是一样的年轻,一样的勇猛,一样的百无禁忌……不过,你与那个叫孙坚的小子还是有些区别的!”
刚刚行礼完毕抬起头来的公孙珣心中不禁微动,然而面上却是依旧微笑从容:“回禀中郎将,那位孙坚想来是南方的豪杰,而我却生于幽燕之地……”
“不是这个。”臧旻一边说一边摇头道。“我是指他家世不如你!”
公孙珣不禁为之一滞。
“那个孙坚孙文台,家道中落,不过勉强算是个县中豪强之家。”臧旻扶着佩剑绕着公孙珣继续说道,而董卓与郭缊则明智的后退了数步。“自己募兵千人,辛苦讨贼,却不过是得了县丞之位。而你呢,却家世两千石,有海内名儒做老师,有当朝太尉收为入室弟子,还有家乡太守招为女婿,甚至听说,便是朝中名士如蔡伯喈者也与你相交甚笃,四世三公的袁氏子弟袁绍也颇为倾慕你的豪气,所以刚一被征召就被拜为了千石司马……总之,你这人文武齐备,弱冠扬名,经学与武功都不缺,便是个瞎子也晓得,你将来必然是要成大器的。”
“都是长者厚爱。”公孙珣勉强支应道。
“厚爱不厚爱吧?”臧旻转完两圈后终于还是停在了公孙珣的前方路面上。“这年头做官靠的就是上头有人‘厚爱’,有什么可推辞的呢?只是文琪……我来之前一直没有想通,你如此家世,如此得长者‘厚爱’,为何却还要和那孙文台一样,行事如此操切呢?孙文台是心中有功利心,而且终究是没读过多少经典,你心里却为何又如此急迫呢?莫非是我见识少,北疆边郡人物天生就是如此不与人留余地?”
董卓扶着腰带眯了眯眼,郭缊则面无表情的看起了树枝上之前惊起如今又飞回来的麻雀。
公孙珣先是瞥了眼董卓,然后才正色向臧旻回复:“臧公……不知臧公所言‘急迫’二字,究竟是指何事?”
臧旻默然不语。
等候良久,眼见着对方不答,公孙珣鼓起勇气继续问道:“是指我在辽西潜入敌营救出府君亲母一事,还是说我数月前仿效桥公故事为雁门去一残民贼之事?”
臧旻依然不语。
“臧公。”一旁的并州刺史董卓忽然叹气道。“我听人说,心存忠义的人看事情总是能看出忠义来,有德行的人看事情也能找出德行来,而若是眼中只有功利,岂不是看天下万事万物就都只有功利二字了?文琪所行诸事,依我所看,俱是极佳的!”
臧旻扶着佩剑转过身来,而董卓也扶着腰带与对方迎上,二人对视,却是各不相让。而与此同时,两人部下的并州精锐与西凉甲士也在各自首领带领下隐隐相对……郭缊本人倒还好,可是他身后的一群雁门郡吏不免就脑袋冒热气了。
就这样,持节的使匈奴中郎将与代表朝廷巡视并州九郡的并州方伯对峙良久,却终于还是前者率先叹了一口气。
“董公。”臧旻无奈摇头道。“我非是有意轻侮汝等边地豪杰,也不是要刻意刁难这个年轻人……你想想,我若是想折辱他,直接到他军中,将符节立在一旁,到时候任我怎么折辱,你与郭府君还能像现在这样站在一旁说话吗?他本人又能如何呢?今日在这路边野地停下与他说话,恰恰是在爱护他,想与他说一些心里话罢了……”
话到这里,臧旻回过头来再度看向了公孙珣:“公孙司马,我也并不是要与你为难……只是你可晓得?洛阳那边传来消息,那张府君流放日南,上个月走到长沙时,因为不晓得我们南方的蛇大多有毒,竟然被一条蛇给一口咬死了……而这个月,却刚刚大赦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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