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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仍然这么做了。
不为什么,就是为了躲避电话——还有公司里的同事。和其他人不一样,她不会出去吃饭,会一直留在自己的工位上。所以总是会有人来问她工作上的问题。绘然不是歧视,但来问的通常就只有八零后,和她同辈的九零后是不会这样做的。
曾经在她吃饭的时候,突然旁边一个人拿着文件过来问她问题,当时本市刚好出现了好几例新增,而对方还冲着她的饭盒喷口水。
绘然:……
光是打断午休时间的话就算了,不是什么大事。绘然已经习惯了,就像一个常年头痛的人不会将头痛这件事挂在嘴上一样,即使还是会不舒服,但也早就认命了。
但现在是疫情期间,为什么要做这种增大风险的事情?
不怕因为感染新冠肺炎而失业吗?
绘然无语凝咽。
总之,当时她立刻挪开了饭盒,并重重地合上了盖子。在绘然看来,这已经是在直白地表达不满了。可饶是她已经这样做了,对方好像还是没有一点自觉,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多么惹人烦,一脸笑容,热情地拉着她在午休时间开会。
“不能假装睡着了吗?”她不解地歪了歪头。
问得好。绘然也曾经想过这么做的。这么说来,对方应该从来没有出社会工作过,不晓得社会上的生物多样性是多么地丰富。
生物多样性。
绘然为自己下意识想到的这个词感到一阵悲哀。
“有人会试图摇醒你的。”
对,就是这样。绘然曾经趴在桌子上装睡。她听到那名八零后站在工位旁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抓住她的胳膊摇醒她。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残忍。当然不是所有八零后都奉行‘内卷至上’此一法则,只能说是绘然倒霉了。
绘然终于明白怎么当年他们九零后被舆论批评是娇生惯养、自私自利的了。相比起不惜牺牲休息时间,也要为公司努力争取利润的前辈们相比,他们可不就是自私么?
事实上,这也是绘然在周一搬家的理由之一。由于昨天又又又又被人拖去谈工作了,绘然就心想搬来这里就可以回家吃饭,然后,在回家洗澡的时候,浴室中年久失修的花洒断了,绘然的心态就在那一刻彻底崩了,接着拖着行李就过来了。
否则大部分人才不会在周一当天做这种事情。
绘然以前的家,作为一套老房子,状态比一般人能够想象的还要糟糕。厨房某个角落的瓷砖已经剥落了好几年,露出了一大块水泥;花洒的托早就裂开了,于是花洒只能放在洗手盆上;而热水炉三天两头故障,只能提供冷水;更不要提油漆早已失踪,摸上去只能摸到一手白色粉末的窗台,以及生锈了的窗花。而因为那时候房子的面积普遍较大,如果要装修这样一套房子,预算说不定已经足够全款买一套公寓了。
——这样的一套房子,就算可以出租出去,绘然也不太想这样做。不仅麻烦,而且分分钟还不会有人来住,更重要的是,这样就必须收拾房中的一切。绘然也想过廉价出租好了,这样倒是肯定可以租出去,但会贪这种小便宜的人能多有素质呢?现实仿佛是丛林社会,没准本来就岌岌可危的房子真会被折腾成危楼。
陌生的女孩子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
绘然开始一边看小说一边吃三明治。
期间一人一鬼攀谈起来。绘然得知对方全名是易千寻,是日语系大二学生,因为今年暑假不准备回家(隔离二十一天的花费太贵了,还不如呆在这边),所以留在了内地,但是遇上车祸,醒过来就躺在了这里。据千寻自述,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
绘然询问车祸地点,发现就在楼下。——不知道这是否与千寻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关系。
总之,千寻白天其实也是在的,不过似乎人类看不到她。以及一开始的一个月,其他人也是看不到她的。这就能够解释为什么绘然来看房时什么也没有发生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似乎千寻能够出现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但即使如此,她也还是不能移动现实中的大多数物件,甚至似乎无法离开这座公寓。
绘然对此唯一的想法是:如果不是这样,千寻很有可能会被欣喜若狂的资本家拉去干活。她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睡沙发会感觉不舒服吗?”
千寻“唔”了一声,她摇了摇头,“好像不论我躺在那里,都还是感觉自己还躺在床上。”
绘然表示:“你可以说方言,我也听得懂。”
———不论如何,两个广东人聚在一起,却仍然要说普通话,这已经够奇怪的了。
千寻反对:“不,我要练习。”
于是绘然不出声了。
换做刚出社会时候的绘然,可能会饶有兴致地问这问那,好像自己的生活出现了什么有趣的变化。但此时此刻她甚至感觉不到这有什么令人激动的,仿佛不过是日常生活的一小部分。她的脑子有三分之二空间被工作占据了,剩余的三分之一似乎不足以令她做出正常人的反应。
绘然脱线的思维转了几圈,然后打开了投影机,开始播放自动连播的电影。因为一个人如果没什么事做,也不能玩手机的话,是很无聊的。于是绘然选择为自己的室友提供一点娱乐。
绘然很久没有和同龄人就工作以外的事交流过了。而她最常交流的是自己的上司。于是她在和旁人相处时,习惯性地扮演了助理的角色,例如在跟随对方出差时吩咐酒店熨好套装和准备茶点,以及在对方不在时候代接电话——以及现在,因为千寻可能很无聊,所以给她开电影。
绘然怀疑这是职业病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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