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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本事?我可没学过什么驱邪捉鬼的手段啊!”
血帝尊似无声地叹了口气,他看出江晨的迷惑,又出言指点道:“想想看吧,除了剑术,你还会什么?”
江晨并不喜欢这种弯弯绕绕的说话方式,如果换作别人,他肯定觉得这老家伙在故弄玄虚、卖弄深沉,但血帝尊不是别人。这老家伙脾气古怪,得罪不得,就算他喜欢卖关子,江晨也得老老实实地捧哏:“我就那几样本事,恕我愚钝,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
说到这里,他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脱口道,“你不会是想让我……把这整座院子都扔到虚空里去?你这个,未免也太高看我了吧?”
血帝尊冷冷地道:“假如你的神通能有剑术的一半,这对你来说就不是什么难题。”
“说得轻巧。”江晨嘀咕一句,脚尖轻轻一点,便如轻烟般掠上屋檐,左右打量四周院落,“这院子这么大,少说也有十丈,要把这么大一块地整个儿收起来,那我真成神仙了!”
安云袖见他恰好落到自己身边,高兴地挽住了他的手臂,贴在他肩膀上腻声道:“连奴家都能做菩萨,公子做个神仙也没什么奇怪的。”
江晨用目光丈量了一下四方距离,又估摸了一下自己神通境界,怎么算都觉得难以实现。
他瞑目沉思片刻,吸入一口清晨微带血腥味的空气,开口道:“你们把东西收拾收拾,去外面等着吧!”
宫勇睿、上官玥、薛金刚等人都应声而去,血帝尊也慢悠悠地踱步走开,唯独剩下安云袖拽着江晨的胳膊,不仅不放手,反而贴得更紧了,娇声道:“公子,我就在一边看着……”
江晨没等她说完就冷声道:“你也出去。”
安云袖哼唧半晌,满脸幽怨,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臂,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
江晨一个人站在屋檐上,思索良久,盘膝坐下,一只手按在瓦面上,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冰冷粗糙的触感,并不急于采取行动。
这一坐就是两个时辰。
安云袖等人收拾好细软,陆续出了宅院,坐在街对面的楼阁中,远远眺望这边的动静。
宅院内始终不见有什么变化,只是静悄悄的,似乎连风声都被无形的屏障隔开,死沉沉一片。
正当人们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猜测里面的江晨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忽然不知谁惊叫了一声,他们这才发现对面的院落微微变得模糊起来。
就像是笼上了一层月光般的轻纱,朦朦胧胧,初时并不显眼,随着时间的推移,才逐渐显得虚幻透明,如同历经了世之成住坏劫,正走向最终的空灭。
——正如佛法中所说的“空”。
空,人空,法空,俱空。自性空,无行空。诸法无生无灭,空者就理彰名,理寂名空。
此刻众人所见的院落,不仅是神通所造成的空间扭曲,而产生的咫尺天涯等错觉,更感受到了佛经所言中末劫到来所散发出的寂灭气息。
世界有成住坏空四劫,火、水、风三灾坏劫之后,便是最后的空劫,欲色二界坏灭,正如此时的宅院,仿若一个真正的小世界一般,正经历末劫之厄,即将全入空虚之中。
此等灭世气象,绝非单纯的神通所能导致,需得有精深的佛法为辅方可造就如此成果。虽无声无息,没有浩大的声势,却让见者瞠目结舌,心慌意乱,食不下咽。
整个抹除的过程,进行得平静无波,连一圈涟漪都没有荡起。
先慢后快,直到最后彻底剥离隐没,都不见什么特殊的动静,轻巧得好像只是擦去了沙滩上的一幅画。
若是有人在这个过程中闭上眼睛,隔一段时间再睁开,恐怕根本就察觉不到对面的异常。唯有原处一片空荡荡的黑褐色土地,证明了这一切不是幻觉。
阁楼里一阵寂静无声,人们久久无法收回目光。
“咔咔咔……”虚空中传来隐约模糊的颤响。
听到那种颤音的时候,修为最高的几人都为之变色。
谢元空率先起身,沉喝道:“你们躲远些!”
其他人还未反应过来,血帝尊的身形已从原地消失不见。
昔年沙丘至尊,自然不可能像凡人一样临阵脱逃,即便是三千世界中最可怕的“空劫”,他照往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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