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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脸埋在手心里,眼泪从指缝间汩汩而出。
连姝的眼睛也湿润一片,她吸了吸鼻子,给他递了两张纸巾。
陆瑾年接过,纸巾糊住了脸,情绪彻底崩溃。
包间里陷入了一片悲伤的气氛当中,只听到他饮泣的声音。
桌上的饭菜早已凉透,但谁也没有心思再吃。
良久,陆瑾年终于稍稍平复了一下心绪,他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收拾了一下自己,回来后对连姝道:“抱歉,我失态了。”
连姝摇头,“你也看过我失态。”
早上的时候,她不也在他面前哭鼻子了吗?
陆瑾年愣了一下,自嘲道:“咱俩可真是难兄难弟。”
连姝伸手覆住他的手,安慰道:“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也许吧,”陆瑾年苦笑,“可是我母亲,却不在了。”
他惆怅的叹了口气,眼神有些空虚,“能够让我回去的地方,可以让我回去的人,已经死了。我的心……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
连姝默然。
是的,有娘的地方才有家,可是,他们都是失去了母亲的人,都是没有家的人。在这一点上,他们同病相怜。
这一刻,连姝以往对陆瑾年的成见去了很多,说到底,他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可怜的人,心理上难免有些病态。
这也是可以原谅的。
这一顿饭吃了很久,但其实,他们都没有吃多少。
终于将积压心底这么多年的负面情绪发泄过来,陆瑾年感觉整个人都松快了许多。
出了餐厅,他问连姝:“想去哪里?我送你。”
连姝想了想,道:“还是送我回家吧。”
车子再度开回了桂花巷。
连姝下车,陆瑾年忽然叫她:“连姝。”
连姝回头:“嗯?”
陆瑾年说:“这个周末,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b市?”
“b市?”连姝愣了愣。
“你能陪我回去一下吗?就两天功夫,很快就回来。”陆瑾年继续说,语调中带上了让连姝不忍心说出拒绝词语的悲伤。
“你去b市,是有什么事吗?”连姝忍不住这样问他。
“马上就是我母亲的忌日了。往年,都是我一个人去看她,今天,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过去看一看老人家。”陆瑾年这样回答。
连姝抿了抿嘴唇。
她本能地不太想去,虽然陆瑾年的样子看起来是前所未有的恳切模样,还有他的目光,充满了浓浓的悲伤。
这几年,连姝接二连三的失去了亲人,那种没有父母关爱的感觉,她很清楚。而且,每年到父母忌日的时候,她的心情也都十分的糟糕,就如同此时的陆瑾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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