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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码头是整个落霞镇最繁忙的地方,也是最让她郁闷的地方。
落霞镇的码头很大。
穿过码头前面的饮马街往牌坊走去,街道两边是一排参差不齐的食铺茶铺等小商铺。在这些小商铺前,还有一溜小摊,摊贩们正在卖命的吆喝,此起彼伏的吆喝声让本就不宽阔的街道显得更是拥挤。
落霞码头现在分客船码头和货船码头。
客船码头是最近三四年在原码头的西面,专门拓展出的一个专供客船停泊的小码头。此时有一艘客船刚好靠岸,船上的客人正络绎不绝地从船上下来。
货船码头在客船码头往东大约十五丈处,又分为卸船与装船两处码头。
就见卸船码头上,等待被放行卸货的五六艘货船都排在码头右侧岸边,有巡检司的人正在船上去查验,已经获准卸货的船只上,苦力们正一个个来来回回搬运东西。货船码头前方,有向东向南延伸的三排将近四十间大大小小的仓库,有的大仓库门脸上挂了某某货行仓库的牌子,有的小仓库门上贴了出租字样。
王掌柜领着她进了一间挂了南北茶行仓库的屋子,仓库隔出了前后间,守在柜台后面的伙计领着他们进了右后间的一个客堂。
客堂的正面摆了一张梅兰竹菊的屏风,屏风前面铺了一张竹席。竹席上摆着一张古色古香的四脚矮桌,矮桌上,放着一个小炉子一样的东西,一把水壶,一盘茶具,一个小盆,一把纸扇,还有一些小物件,矮桌四周铺着几张垫子。
他们刚在竹席上坐下,一位穿着广袖青灰色长袍,头戴四方巾,与王掌柜一样蓄着漂亮的短须的中年大叔,捧着一个小茶罐笑着进来了,刚才领他们进来的伙计也抱这一个罐子跟着进来了。
“子茗的消息真是灵通,茶行的船昨天晚上才靠岸,半个时辰前,才将货搬进仓库,你就来了。”
“哈哈哈,小弟急着来见识见识这种新茶到底有何神奇之处,昨晚听说船到了,晚上都没睡安稳。让文兄见笑了!”
“这次愚兄不仅带回了这种乌茶,还从广信府那边学到了一种新的品茶方式。”那中年大叔放下手中茶罐,一边示意那伙计放下手中的罐子,一边撩袍坐在了上位,“愚兄今日就来班门弄斧一把,用上我从那边带回的山泉水,来品品这广信乌有何不同。”
只见他吩咐伙计给矮桌上的小火炉生火,自己则动作优雅地一手挡袖,一手将水壶用山泉水清洗一遍,再灌入山泉水,将水壶放在已用银丝炭生好火的小火炉上。然后他又拿起桌上的竹夹,取出些许茶罐里黑褐色的茶叶,放入茶盘上手掌大小的茶壶里。做好这些,他又随手取来桌上的纸扇,朝着炉子轻轻扇起来。
江寒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眼熟,好似以前在哪见过有人这样泡过茶。她皱了皱眉,绞尽脑汁地想了想,终于想起,她在现代见过姑姥姥家的表哥这样泡过茶。
这时听到那位大叔对王掌柜说道:“此时如是在山间亭阁处,再有些悠悠丝竹之声就更好啦!”
“有朋有茶有景有乐,这是广信府那边文人雅士们喜好的吧?”
“正是,闽浙那边新鲜流行的品茶方式,咱们这边还没有。”中年大叔很是自得。
“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他突然看向一边安静跪坐在垫子上,一脸兴味地盯着桌上的东西研究的江寒。
“这是我店里新来的伙计,江家小哥,江寒。”王掌柜介绍着,突然意识到她只是个伙计,却大咧咧地与他们一起跪坐在这里,很有些不妥,只得多说了一句,“是个能识文断字的,对茶叶很有兴趣,小弟就想着带他出来见识一番。”
“哦,如是个肯认真上进的,倒是值得……”说完,他就皱了皱眉,盯着江寒仔细看起来,“这位江家小哥,不知是否曾经在哪里见过,很是面熟啊……”
只顾对桌上的东西感兴趣的江寒,听到此话,一个激灵,她想到了画像的事,下意识的收回了目光,笑嘻嘻地回道:“文掌柜,您多虑了,您见过的肯定不是我,我不过是长得太大众,就常有人说我面熟,其实不过是我的眼睛鼻子嘴巴分开看与很多人的都相似而已。这件事让我非常的困扰!”
“是吗?”那大叔狐疑地看着她,片刻后恍然道,“我想起来了,今早上,我在我的书桌上见到了一张画像……”
“啊!水烧好了!”江寒赶紧指着水壶,转移他的视线,幸好此时那水壶的水声小下去一些,应该是在冒泡了。
接下来那大叔,取杯烫杯倒茶的一系列动作,虽然优雅动人,那茶也确实与一般的绿茶味道不一大一样,但是江寒却是没敢再研究,只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坐在旁边边,尽量表现出一副安安分分认真受教的样子。她想,虽然被怀疑了,但这也是一个用行动洗刷自己的污名的好机会,一定要给这南北茶行的文掌柜一个好印象。
巳时五刻时,王掌柜与那文掌柜订好了再聚时间,领着她抱着茶包从南北茶行的仓库离开了。刚走到码头的牌坊处,就碰到了熟人,她爹的好朋友牛大力正迎面走来。
他拿着个馒头正边走边啃,目光正好对上江寒。见避不过了,江寒只好停下脚步,笑着打招呼:“牛大叔,您这是忙得才吃早饭呢?”
牛大叔咽了一口馒头答道:“是啊,今天船来得多,一大早就在码头忙活,哪有时间吃早饭啊!你爹腿好些了吧?最近大家都不敢接往山阳去的镖,山贼是越闹越厉害了!”
“我爹好多了!”江寒寒暄了一下,又随口问了一句:“我刚来时看外面那么多小摊,你怎么只吃馒头啊?”
话说到这里,牛大叔还没来得及回答,不远处就传来一阵嘈杂声。
江寒抬头望过去,见一个丫鬟正抹着眼泪扶着一个嚎啕大哭的女人,旁边站着三个男人。此时,两个仆人打扮的正分散来,边比划边在与路人求着什么,另一个穿着豆青色直身的年轻人,一脸焦急地往码头上站着的巡检跑去。
江寒匆匆与牛大叔分手,追上前面不远处,正停在路边与刚刚被求过的几个路人说话的王掌柜。她走近一听,发现他们正在议论的正是此事。
原来这是一户刚到落霞镇的人家,六岁的儿子刚刚在饮马街上丢了,男主人和仆人们找了小半个时辰,从街头找到街尾也没找到人。那家的男主人去找巡检了,两个仆人正在给路人说他家小主人的样貌特征,求大家帮忙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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