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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在海里泡了一下午,玩得不亦乐乎,等上岸后才发觉浑身酸痛疲劳,晚饭没吃几口就跑回房间睡觉了。
梦是从海滩开始清晰的。她蹲坐的位置和白天一样,面前蹲着的人也一样。
不一样的是她和那个人都没穿衣服。
琥珀向前倾倒,直直扑到一天昼怀里,将他扑倒,而她握住那尚未勃起的阴茎,自上而下审视他。
身下的男人明明身材高大、冷漠自持,现在却像柔软的白兔一样任她宰割。
软趴趴的阴茎随便摸几下就敏感得勃起,紧贴腹部,一只手差点握不住。
琥珀坐下去,用茎身摩擦阴蒂和穴口,想试着放进去,但只进了一个头,就艰难卡住。他抬起身,凑近,嘴唇抿紧,汗珠一颗颗坠下,坠落在两人赤裸的肉体上,琥珀呼吸渐重,抹去他脸上的汗,食指游移到唇上,撬开牙齿,口腔是湿热的。还好,他身上还有温暖的地方。
天地颠倒,琥珀看到天空亮得刺眼,手指牵出几丝银线,阴茎挺入穴内,如热刀切开黄油那般。不痛,只有无尽的快感,感觉好到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叫出来。
为什么会这么真实,好像真的有人在肏自己。她迷迷糊糊地想。
梦中那种强有力的抽插,汗津津的拥抱,湿漉漉的下体——
不对,不是梦。真的有人从背后抱着她在肏。
琥珀尖叫一声,“你在干什么!你是怎么进来的?”
抽插缓了下来,伊莱亚斯还在摸她小巧的乳房,舌头沿着耳廓舔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我害怕您一个人在房间会遇到危险,所以……”
琥珀直接打断他的话,尖声说:“我看最危险的就是你,爬别人床,把凶器插进别人下面!”
他被逗笑了,笑声妩媚又动情,自顾自地说:“我只是看您睡着的时候很难受,出了好多汗,一直在呻吟,以为您生病了,没想到下面这么湿……我舔了好久,水越来越多,没办法,只能找东西堵住,从后面好像能堵得更深……嗯,您说是吗?”
“你够了。”
琥珀听到他这番话,顿时口干舌燥,反正都做了,还能中途赶他走吗。
“您要是不喜欢,我这就走。”他慢慢退出来,慢得像在等一个挽留。
“做完再滚。”
伊莱亚斯高兴地搂住琥珀,一手托起她的大腿往前压,让整个阴部完整露出,顺畅地重新插入。
“您梦到了谁?”他一边亲她脸和脖子,一边说,“乳头不用摸就很硬了,我随便舔了一下下面,就浑身颤抖……是在做那种梦吧。”
琥珀不可抑制地回想起梦中的内容,这就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是白天那个性幻想,把她带入那场梦。
她感觉很不妙,自己不会真惦记上了吧,没认识几天,搞得自己像个饥渴的色中饿鬼一样,还做了春梦。
想想而已,又不犯法!她转念一想。天天吃蛋糕也会腻啊,想尝试一下别的食物也是很正常的吧,而且还是有挑战性的食物,真吃到了也会有成就感。这两个食物还是朋友,绝对不能说。
所以琥珀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别问,继续做你的。”
伊莱亚斯敏锐的直觉让他警铃大作,这个回答,应该有80%的几率,梦到的人不是他。
可是不是他还能是谁!
心里酸得要死,动作愈发大开大合,像锤钉子一样,深深重重地捶进去,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咕叽咕叽的暧昧交媾声响长久回旋在房间里。好似这样就能证明什么。
证明什么?证明梦是虚假的,现在才是实实在在的。
还有痕迹,用亲吻印下朱砂红的痕迹。
他要揪出那个人,再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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