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甚至相信,如果此刻我有听觉,我一定能听见令人恐惧的电锯之声。
我的四肢被某种金属重物紧紧压着,任我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黑暗之中、寂静之中,我不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在内心真真切切感知着那个斧子,正朝我逼近。
左一摆,右一摆。左一摆,右一摆。
感到下身一股暖流涌过,好羞耻。唉。
突然,腹部一阵剧痛,那是锋利的刀刃划破肚皮的感觉。
我猜对了!就是我想象的那样。
求求了,不要更深,我不想死。不论你是谁,求求你停下来吧。
喉咙发紧,头发被汗水浸透。
那个斧子没有停下来,继续在伤口的位置,摆过来,摆过去。钻心的痛。
也许最后,我也会和短片里的那个人一样,在无尽的恐惧中,肝肠寸断、血肉模糊。不同的是,我看不到斧子进近的样子,不知道这算是一种幸运还是不幸。
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地流,伤口的位置逐渐变得麻木。我可能在失血。
可在我即将晕过去的一刹那,突然感觉到斧子的运动频率降低了,它的速度逐渐减缓,直至停止。它不动了。
不仅斧子的动作停了下来,压在四肢上的力量也在不易察觉地减轻,我的手脚慢慢可以活动起来。
最终,斧子和重物彻底离开了我的身体。经历虐待之后得来的轻松,让我飘飘欲仙,从没有这么放松过。
我放缓呼吸,小幅度活动四肢,经历了刚才的一切,它们有些不听使唤了。
就这么活动了一段时间,好消息是,我的行动能力居然真的恢复了常态,除了有些隐痛。坏消息是,我摸了一把肚子,那里真的有一道半公分深的伤口。又一个好消息是,那伤口并不算长,约莫只有十公分左右,也没有出很多血,离性命攸关还差得远。
我在被戏耍!那(两)个恶趣味的混蛋……
我又在原地呆了很久,缓足精神,继续向下前进。
到了第五个平台。
此刻我总结出一个经验,那就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必然的,想逃避是逃避不了的。
一通折磨让我麻木了许多,好事。只管往下走就好了。
如果我能看见多好。不,也许像现在这样,眼不见心不烦,最好。
如此想来,我又回忆起自己做过的一件大好事。
单位也不全是在编职员,还是有合同工的,我们对合同工的待遇非常好。
每年会有一两个名额,合同工转在编,机会难得,除了三分之二纯粹打临时工的心态的混子,剩下的三分之一,都是削尖了脑袋要抢进来的。毕竟待遇天差地别。
合同工都没什么背景,所以一个个的都是拼实力,厂里每季度的业务竞赛就是重要的考评场合。
当然,也得注重同事关系。
其中一个重要标准是:没给你的,你不能抢。不对,是不能想。
我是鬼节那天出生,从小体弱多病。小学时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从此,我跟着师父云游四海,行走于阴阳之间...
四年前,为了母亲的医药费,慕晚晚嫁给出车祸成植物人的傅行司。四年后,傅行司醒来,没有苦尽甘来,只等到一纸离婚协议。离就离,谁怕谁。结果离婚第三天,他把她拽到休息室的床上酒后乱性。离婚第四天,医院偶遇,他抓住她让她年纪轻轻学点好。离婚第五天,他把她堵在车里让她叫舅舅。离婚第N天慕晚晚要疯了,惹不起她躲还不行吗...
重生的姚瑞雪依旧成了某人的血库,如此,她决定在孙家踩她血上位之前,抢先抱住大腿不被其用,好以报仇虐渣,却不想大腿太粗,不如攻其心直上位。某团长,抱什么...
那一年。在燕京人才市场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工作,一穷二白,只有高中学历的张扬气不过,索性自己摆了个招聘摊位...
离玄武门之变只有三天了,秦琼却打算做个国之纯臣不参与其中,秦琅高呼这不是坑他吗?送上门的从龙之功怎么能不要,等事成之后再功成身退也不迟。 到那时, 做...
她是一个孤女,却从不缺爱缺亲人。在大宅门里生存,该懂的必须懂,该会的咬牙也得学会。别人的家再美满,咱不眼红。别人的爹娘再有权势,咱不稀罕。别人的良缘,咱看看算了,世上好男儿多得是,咱就是一朵在哪儿都能活好的野蔷薇,小日子总能过舒坦了。虾米?内啥别人的一切其实都是自己的?喜不喜欢,家就在那里。争与不争,爹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