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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术?啥邪术能让人变成妖怪?”
李烟深沉的思索了许久,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我白了李烟一眼:“那你说个锤子。”
茶水微凉,我狠狠闷了一口。
“我今天晚上准备去看一下情况,看一下乱葬岗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去干嘛?没听那黑鱼精说吗?先不说那个林山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就算那一百阴兵,你都解决不了,等你师父回来再说。”
我摇了摇头。
“不行,等不了他了,他至少还要两月时间,林山大概率会找小沟村麻烦的,不论如何,我必须要保护邻里乡亲以及我的家人们安然无事。”
“再说了,就先去看看,实在不行,我提前去喊师父回来就行了。”
李烟沉默了片刻,只是点了点脑袋。
“既然你决定了,那你看着办。”
决定好之后,我吃过饭,便一头栽回床上又睡起了觉。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黄昏了。
草草吃了点东西,我带着一些香火蜡烛,便朝着屋外的一片山坡之上而去。
夕阳西下,却见着一座孤坟屹立在山坡之上,这是爷爷的坟。
爷爷已经离我两年时间了,坟墓经过两年时间的风雨洗刷,变的古朴深沉,坟上也长出尺来长的茅草。
岁月也在告诉我,一切早已归于岁月了。
一股温热的夏风吹过,坟头之上的茅草迎风飘摇。
我提香上酒,落坐于坟头之前,映照着夕阳,将那把唐刀拿了出来。
“那年的土匪看样子又要开始作乱了,上次您老人家除掉他,这一次孙子也一定会继承您老人家的遗志,保卫一方百姓。”
自顾在坟墓之前说完,我趁着昏黄的夕阳,便朝着山下而去。
通往乱葬岗的路已经有好些年没人走过了,杂草丛生,路上早已是长满了藤条荆棘,很难走。
时不时的草丛里边还会突然冒出一条蛇,吓你一大跳。
我提着唐刀一边砍着草,一边朝着前边而走。
至于李烟则盘踞在我的脖子上,张望着远处山坳的乱坟岗。
“按理来讲,这些土匪就算心有怨气,也绝对不可能成为阴兵啊。”
我沉声道:“这就需要从战争时期说起了,林山其实并不单纯是那种打家劫舍的土匪,他还有一层身份,那就是当年国党的人,这些土匪其实相当于当年国民党的预备兵。”
“当时只要是老蒋控制的地方都是这样,不管你是土匪还是地主,只要你资本大,那你就统领控制这片的人。”
“毕竟当时中华大地还是四分五裂的,并没有形成一套完善的管理体系。”
“当时国党是代表着中国的资本主义,什么是资本主义?并不是有钱就是资本主义,而是能控制于老百姓之上的那一批人,称为资本主义。”
“至于后来,老蒋都倒台了,代表着我们穷人的社会主义在这一场历史角逐中胜出,这些资本主义咋可能不被剿灭?”
“打地主分田地,整片华夏大地的财富利益再一次迎来一场重新洗牌。”
“这也就是为什么,这群土匪会成为阴兵,因为他们本身就有那么一层军职在身,纵使不入流。”
听到这里,李烟了然点头:“怪不得,你待会儿可得小心些,一百只有凝聚力的阴兵,可不是那些无组织无目的的厉鬼能比的。”
“放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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