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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老管家匆匆带着人和东西赶回来了,推车上有一个滚烫的铁熔炉,有一块马口熟铁,铁锤,铁钳,斧头,铁矬,锥子,和一些铁匠用到的工具,有了这些东西,方炎更有信心了,回头对那个校尉笑道:“黑炭头,做个马掌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我这个人又很小气,我做出来之后,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见方炎似乎胸有成竹,而且他的笑容里有一股蔫坏蔫坏的味道,那个黑脸校尉不由得一愣问道。
方炎叉着腰,一手指着黑脸的校尉的鼻子,笑的很邪恶:“如果我做出来,我还要痛打你一顿,你不能还手。”
这是什么人啊?简直比长安的那些纨绔还要难缠,黑脸校尉脸上直抽抽,但是见方炎这么坚定,他开始有点相信方炎能做出来了:“如果你能做出来,别说你打我一顿了,以后每次见面了都可以让你打,打多少顿我都绝无二话。”说完还拍了拍坚实的胸膛。这句话,这个黑脸校尉说的是真心话。
这些年大唐打了不少仗,尤其是跟西边的吐谷浑和北边的突厥人,在一望无际的草原和戈壁上和他们纠缠,虽然大唐士兵有着精良的铁器,但是唐人依然占不到半点便宜,原因就是战马。因为土地太过辽阔,吐谷浑人是游牧民族,可以替换的马匹多若牛毛,骑着战马如同风沙一样,来无影去无踪,就像是苍蝇一样日日夜夜无时无刻偷袭唐人,就连被李二封为军神的李靖对此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而唐人的战马有限,加上疲于奔波,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反击。
如果他面前这个未行冠礼的黄口小儿能做到,那当真的是一件造福千秋的事情,黑脸校尉倒是希望给马能穿上的鞋子这种奇迹能够发生,哪怕为了那些白白死在偷袭之下的士兵,为了这件事,就算掉脑袋又能怎么样?更何况只是挨一顿打。想到这些,这个黑脸校尉脸上露出悲凉的神色,不说话了,旁边那两个府兵也是面露戚戚。
方炎见东西已经准备齐全,把那块熟铁扔进了炉子里,看到熟铁被烧的通红,慢慢渗出了铁水,方炎松了一口,他最担心的是这种炉子温度不够,融化不了,要知道哪怕是马口铁的物理熔点也需要1000摄氏度以上的高温,温度足够之后,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就是没有铁匠,方炎倒是可以打,但是他看了看自己细细的胳膊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放下了跟自己胳膊一般粗细粗的铁锤。
“村子里没有铁匠吗?”方炎向老管家问道。老管家苦笑道:“现在哪里铁匠,到处都在打仗,村里以前有两个铁匠,都已经被军队带走炼造兵器去了。”
“你要怎么打?我来。”那个黑脸校尉脱了衣服,露出结实的身板,在手上缠了一块布条瞪着眼睛问方炎。瞧这一身疙瘩肉,这么好的壮劳力不用白不用。方炎把之前画好的图纸在黑脸校尉眼前晃了晃:“就按这个打。”
见到图纸上还有字,黑脸校尉脸更黑了,他从小出身军武世家,哪里认得字?他只看到了一个弯弯的月牙形状,上面还有几个小孔,黑脸校尉倒也直爽,红着脸咳嗽了两声:“我不识字,你给我说说看吧。”
方炎像看着白痴一样看着黑脸校尉,不识字也能混成校尉?看样子唐朝还是比较好混的。方炎只好把自己写的字又口述了一遍,黑脸校尉听明白,再看看图心里差不有数了,他好像有点明白方炎让他打的东西是什么了,就像是一个马穿的铁鞋子,上面有卡槽,但是如何固定在马蹄上,黑脸校尉不明白,但即使是这样,他心里都隐隐觉得激动,这东西说不定可行,当下黑脸校尉往手上啐了一口唾沫,卖力的对着一根铁条打了起来。
方炎背着手在旁边指指点点,告诉黑脸校尉把铁条怎么样打成月牙形状,然后怎么用铁凿子在铁条上刻出卡槽,见形状差不多,方炎又让他把打造好的铁器加热,又用铁钻子和榔头在月牙铁条的卡槽里打下了七个小洞。
做完这些,等铁器在水里降了温度,方炎把那匹骏马牵了过来,蹲下来像是要对马蹄子做些什么。那黑脸校尉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马从小是我养大的,见不得生人,性子烈的很,伤了可别怪我。”黑脸校尉其实是在心疼他这批汗血宝驹,生怕方炎把他的马弄伤了。
谁知道方炎笑了笑,摸了摸马的鬃毛,根本不以为意,蹲下来轻柔的抬起一只马蹄,拿着一把铁矬子坐在小板凳上,一边在马蹄上来回矬,一边跟马说话聊天,马蹄上不断有粉末状的东西掉下来,但是那马居然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是不是还转转头点点头,就像是能听懂方炎说话一样。
老管家,还有那个黑脸校尉和两个府兵都看着方炎吃惊的长大了嘴巴,这人和马聊天说话还是生平头一次见,算是今天真是开了眼了。方炎嘿嘿一笑,他们不明白,只有方炎自己心里明白,这马的马蹄也不光是肉长成的,在马蹄上有一层三厘米厚的胶质层,这是马天生的鞋子,但是跑的时间久了磨的凹凸不平,加上有雨水或者脏水的浸泡,会有腐蚀,现在方炎要做的就是把这层胶质层磨平,让马蹄平滑一些,好装上马蹄铁。
做好之后,方炎把打好的马蹄铁放在马蹄上比划了一下,别说那个黑炭头长的不行,但是这打铁的手艺倒是还凑合,不大不小,正好合适,卡槽也清清楚楚的露出里面的七个小眼来,方炎一手拿着小榔头,一手拿着铁钉,要把铁钉往那七个小眼里钉,那个黑脸校尉就心疼的闭上了眼睛,他实在是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宝马受罪,黑脸校尉甚至还让自己的两个府兵过去按着宝驹,怕等会宝驹吃疼会在这农户里发癫发狂。
方炎笑了笑,任由他们去了,继续和马说话,同时手轻轻这么一敲,一个钉子钻过小眼钉在了马蹄的角质层上,那两个府兵见宝驹居然毫无反应,看着方炎不由得惊为天人,真以为方炎会和野兽交流一样。
“好了。”等四个马掌都钉好,方炎拍了拍马的屁股,那骏马就在庭院里走动了起来,蹄子踩在青石地面上发出“咯哒咯哒”好听的响音,骏马似乎也对这些颇为满意,冲着天空打了个响鼻。
“这样就好了?”黑脸校尉不解的问方炎,方炎洗了洗手说道:“好了,你现在可以让人骑着这匹马回长安报信,等明天这匹马回到这里再看看,这马蹄是否有损伤,如果有损伤,你随时来取我头就是了。”说完,陈重感激的回头看了看老管家,鞠了一躬:“谢谢您的粮食,那我回去了。”
“嗯,嗯,赶紧回去吧,莫要让你爹等着急了。”老管家一见事情完了,松了口气,连忙把方炎送走,这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落了地,要知道这位小公爷可不是普通人,他那老子更不是普通人,临时在这里歇歇脚,这要惹出乱子了可开罪不起。
老管家见日头西下,又嘱咐着下人准备饭食给这黑脸校尉,黑脸校尉看着方炎走远的背影皱了皱眉头,摆了摆手说道:“老丈不用麻烦了,我这就上路,看看这马蹄铁鞋是不是跟那小子说的一样,明天我还会来,这个叫方炎小子你得给我看紧了。”
这里离长安还有两百里地,按着骏马的脚程,不停不休等返回来也到明天早上了,一个来回就是四百里地,足以看出来这铁马掌是否有效。
说完黑脸校尉翻身上马,动作利落干净,两个府兵冲着老管家拱了拱手,三人前后一骑绝尘奔往长安的方向。老管家心里担忧,心说这下坏了,得赶紧到方家走一趟,好让方炎好做准备,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娃子,不能这么早就丧了命。
天色将暗,长安的城楼上响起了“咚咚咚”的鼓声。这如同催命符一样鼓声响起,街道上的行人加快了脚步朝着自家住的坊间归去,鼓声不多不少,正好八百下,这是净街鼓,鼓声一落,整个长安城内,千家万户都得关门,谁也不能外出,那些武侯从黑暗里开始逐一出现,一到夜晚这个巨大的皇城就成为了他们的世界。
鼓声戛然而止,几个守着西门的守卫就开始缓缓的推上了城门,远处的黑暗里传来一声叫喊:“等等!”
“不管,关门。”一个城门郎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把一颗卤煮花生花生有滋有味的放进了嘴里,不耐烦的招呼着手下的侍卫。只见大门马上就要关上,这时“啪”的一声脆响,一个铁牌子从门缝里砸了进来,那个城门郎拍了拍手,捡起牌子看了一眼,浑身一哆嗦,急忙说道:“停下!停下!放他进来。”守卫停了手,这个城门郎恭敬的站在了一边。
“咯哒咯哒”清脆明亮的马蹄声越来越近,那个城门郎琢磨还从来没听过谁家的马蹄能发出这样的动静,心说肯定又是这些长安城里的纨绔发现的新鲜玩意,但是同时又苦了张脸,碰上这位煞星,今天这通鞭子是免不了了。
谁知道那马蹄声过了城门,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就听一个爽朗的声音笑道:“哈哈哈,今天小爷心情好,不管是谁当班,这通鞭子免了!”
看着那快马带着这个声音如同黑色的闪电一路消失在街口,这个城门郎才松了口气,吩咐手下关闭城门,一个新来的守卫好奇的问:“这是谁啊,敢在皇城这么嚣张跋扈?”
那个城门郎在守卫脑门上敲了一下:“不该问的别问。”城门郎躲过一通鞭子心里得意,又往嘴里塞了一颗花生小声说道:“在这长安城里,这净街鼓一响,那些老将军哪怕带着千军万马,没有皇命,也不敢闯这大门,只能在城外扎寨露营。但是有几个年轻后生万万得罪不起,大家睁一眼闭一眼得过且过吧,给你们提个醒,这几个里面,尤其是这个程小公爷不要得罪,上个月给我的一通鞭子,我现在屁股还疼呢。”说完,城门郎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屁股。
黑夜里一个摇曳的树枝上的蝴蝶的翅膀,随风煽动着,那一骑黑马哒哒的马蹄声穿过光化门,穿过西市,进了怀德坊,宣告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是原本不属于这里的东西,不知道历史的车轮,会因为方炎这个特殊的人的到来,会因此而变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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