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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蒙古包到电视台走路也就是十几分钟。
我每天上午到台里转一圈,和桑导见一面,没什么事儿就到其他几个办公室转转,闲聊一会儿。
总的感觉就是整个电视台死气沉沉,好像都没什么事情可干,但又不知道为什么。
台里没的可转了,我就到门口拦个车,直接到市里逛街去了。
那时还没有出租车,但凡马路上跑的车都可以拦,即使是政府的车。
他也知道你是要搭车,不能停的摆摆手就过去了,大部分还是可以停的。
上车后,司机把仪表盘上的里程计数器按钮一按,数字归零,然后告诉你一公里多少钱,下车时看看计数器,照数付钱就行了,挺方便,也没多贵。
但也有一些人,看你是外国人就故意抬高价格,对于知道行情的,又能和他争辩几句的,他也就认了。刚来时这类人还不是太多,后来就越来越多了,因为钱越来越难挣了。
见着商店就进去看看,感觉商品还可以,挺丰富的。但是在电视台和他们聊天时,他们说这差远了,从前年起就不行了,一年不如一年。
前年也就是1989年呗,他们说从那时起苏联就开始从蒙古国撤军,这一撤军就乱了套了。
以前在乌兰巴托市就有不少苏联人的小区,小区里没有蒙古人住,但是蒙古人可以进去买东西,现在那些小区的商品都不卖给蒙古人啦,那里面的商品比外面的丰富多了。
我就去过一个叫“三斯拉”(意:卫星)的苏联人小区,小区里的露天网球场铺的都是木地板。一个不太大的商店,服务员金发碧眼的,一看就是苏联人,我指着一个外面画着一头奶牛的罐子,用蒙语说我要这个,人家叽哩哇啦的说俄语,一边说还一边摆手,小手倒是挺白的,可就是不卖给我,我也听不懂俄语呀,着实挺气人。
走在大街上,看到摆摊卖香烟的老太太,烟盒都拆开,把烟露出来,一根一根的卖,这是什么意思,也真是奇了怪了。
针对这个问题我和电视台的朋友聊起来,他们笑着说:“没钱,买不起整盒的。”
我走在大街上遇到过好几次跟我要嘴里抽了一半的烟,我也就直接给他们,人家也不客气的拿走就抽。
最不可思议是有一次在大街上,三个穿着还挺体面的年轻人,径直向我走过来,要我正抽着的烟,我给他们后,他们一人一口的抽着,在路边拦了个车走了。
我愣在那里半天,没钱买烟,有钱打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至今我也不明白。
明显能感到,市场上的商品越来越紧张了,尤其是食品。
这一天,快到中午了,我到台里的二楼食堂吃点饭。要了个牛腩盖饭,一个红菜汤,正在吃着,一个熟悉的声音飘了过来:“你是从中国来吗?”用的居然是中国话!
我猛的抬起头,一个年轻人在对面那个桌子,搅拌着一杯咖啡,微笑着看着我。
周围没有别人。
我报以微笑的:“对,从呼和浩特”。
“我可以过去坐吗?”他居然向我发出了请求。
我马上伸出手点着头:“哦,可以可以!”
他端着咖啡,依然面带微笑的过来坐到了我的对面。
“我在楼上工作,我是国际广播电台的”。
这下可好了,多少天没说过一句汉语了,这可找到能聊天的了。
我们相互介绍后就开聊了。
“你一会儿还有别的事情吗?”他问我。
“没有了”。
“那我可以邀请你到我们那里做客吗?”他又向我发出了邀请。
“可以,没问题”。
我们立马放下餐具,一边聊,一边向楼上走去。
没想到我后半生的人生轨迹,从上楼的这一刻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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