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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辰沉默片刻,道:“先不管他,那些都与咱们无关,你是怎么进到农庄,又怎么逃出来的?还有你刚才说农庄其实是谋杀是什么意思?”
“先给我弄碗水喝!”
敖辰赶紧给他斟了一杯茶,随后便静等他喝完。
盏茶下肚,冯亚感觉松快了不少:“我说,我回来一趟这县外面怎么多出一大溜收费站啊!得亏我有钱,否则还回不了家了,咱们现在都明着抢了吗?”
“这不是老爷见不得穷人么,说正事,先说正事!”敖辰又给他斟了一杯茶。
冯亚又呷了一口才缓缓讲起:“哎,当初进王府本来是在王府后院侍弄花草,过了一段时间或许是农庄缺人手便把我调到农庄了。”
“这农庄里管理极严,除了必要的采买,所有人都不能出庄子,老爷找不到我也属正常。”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敖辰问道。
冯亚得意一笑:“呵,农庄里现在全是我的人!我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什么?”敖辰大为震惊:“你把他们策反了?”
冯亚摆手道:“那倒不至于,陪他们赌了几把罢了,个个都欠着我的债呢。”
“负责采买那几个人,起初我借着赌债让他们带我进城,进城之后就带着他们去发财了,顺便在赌场认识了几个新朋友。”
“怎么可能?所有人都欠着你的债,你不怕他们联合起来把你卖了?”
冯亚嗤笑道:“呵,一群农户而已,借他们十个胆子,我把他们的赌债送给赌场的赌场的朋友了。”
“我要出事,他们谁都跑不了。更何况采买发财了,其他人还等着我带他们翻身呢。”
“就这么简单?怎么可能所有人都陪你赌?”敖辰不解道。
“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赌徒,另一种是没真正赌过的人!当然,这要讲技巧的嘛,说了你也不懂。”冯亚得意的又呷了一口茶。
敖辰一脸佩服道:“行,有你这个本事到哪不愁吃饭了。”
“那是!”
“接着讲。”
“吴王偶尔会来庄里巡视,我最后一次见他发觉他有些不对劲。”冯亚的表情显得有些鄙夷:“他在田间巡查了两圈,看似镇静但其实慌的很,就像。。。准备跑路的赌狗,呵呵呵。”
“所以他离开的第二天我借着采买的名义就跑了,但是庄子里莫名少了一个人一定会有人严查,所以我一直在京城的赌场里跟朋友住,直到昨天农庄大火,我看事情稳了才回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赌狗跑路,销毁罪证。如果没有意外,吴王应该早已不在京城了。”
敖辰不可置信道:“就因为你觉得他表情不对?”
“别怀疑我,这种人我见多了!”冯亚冷哼一声:“呵,成不了大事。”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跟咱们也没关系,甭管他了!对了,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我赌场怎么样了?”
“赌场挺好的,就是火器所的人跟你们打了两场官司。”
冯亚一听这话顿时跳脚道:“火器所又他妈来赌场了!不是不让他们进吗!”
敖辰白他了一眼道:“开门做生意,凭什么不让人进啊,给你们赌场已经罚款了啊。”
“擦!那帮王八蛋去赌场,一个人打牌十几个人在后边算,他们是去赌吗?那他妈是去我场子里取钱了!”
“我都跟老爷说过这事,他也同意了!你怎么还让他们进!老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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