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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从未打过如此爽朗的仗,实在太轻松惬意。速度起来的重甲骑兵,简直是无敌的存在。
作为领头的将领,他只需要控好马儿,朝着敌卒多的地方撞过去就行。
此刻敌人在重甲骑兵跟前,就是调皮的羊群,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
倘若不是考虑马力,黄忠真想带着他们一直冲杀下去。
看着马儿鼻孔里呼出的热气,黄忠知道他该停下来了。倘若继续下去,马儿只怕会累死不少。
“吁。。。。。。”
“重骑一营去摧毁投石车,其余三营原地休息。”
随着黄忠军令下达,重骑士卒们纷纷跳下来,给马儿喂着清水与精料。
逃回营盘的袁绍,看着被摧毁的投石车,他的心宛若滴血。
沮授看着停下来的重甲骑兵,他眼冒精光道:
“主公好机会,让咱们的骑兵赶紧出击。”
“出。。。出击,这。。。这不好吧!!”
袁绍此刻早已胆寒。十万大军短短一瞬间,竟被重甲骑兵屠戮四万多。其中大部分是被冲撞与践踏而死,逃回营盘的五万多士卒,俨然已经吓破胆。
郭图看眼沮授,眼底闪过一丝恶毒:“主公,眼下敌重骑兵威正盛,沮大人却却主公出击,只怕。。。。。。”
袁绍正愁找不到人背锅,借坡下驴冷厉道:“来人,将沮授拘禁军中,待破敌听候发落。”
沮授整个人懵逼得厉害,他怎么都没料到袁绍会这样对他:
“主公,微臣冤枉呐。眼下敌重骑马力耗尽,乃唯一破敌良机。倘若良机错失,只怕大祸临头!!”
袁绍恼羞成怒,拂袖而起:“混账,竟敢乱我军心,还不速速押下去。”
等挣扎吵闹的沮授压下去,袁绍暗暗生口气。
他刚想解释两句,郭图似乎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将袁绍想说的话讲出来。
“主公,眼下敌人兵威正盛,只有等颜将军归来,咱们才有机会战胜敌人。”
审配还想说些什么,看着袁绍不善的眼神,他默默闭上嘴巴。
是夜,星光满天。
被拘禁军帐中的沮授忧愤不已,通过帐顶逼仄缝隙,他出神盯着众星朗列的夜空。
突然,他脸上的神色异常木讷。
沮授冲出中庭仰观星象,只见太白星逆行,直冲牛、斗之分。
他不由得大惊:“天命已改,祸将至矣!!”
沮授连忙高呼道:“来人,带我去见主公。”
几位监卒面露难色,沮授的威望让他们还是同意了。
只是袁绍早已醉卧,压根就不见沮授。
看着袁绍的军帐,沮授整个人丧了气,喃喃自语个不停:
“天命已改,万事皆休矣!!”
。。。。。。
被张辽缠住的颜良,郁闷盯着皮毡上的地图,眉间紧紧锁成个‘川’字。
他怎么都没料到,只有五万大军的张辽,竟然如此难缠。眼下主公急令他返回离狐,颜良一下子真不知如何是好。
前几日刚令他灭掉张辽,现在却又让他赶回离狐。难道主公不知道,军令多变乃兵家大忌?
与颜良相比,张辽则显得没那么焦虑。武力方面他或许比颜良差一丁点儿,但其它方面比颜良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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