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姜临秋和苏慕白却不是从正门进去的,两人一前一后从后院进去,都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原本穿的都是锦罗贡缎,明眼人一看就不知道是凡品,因为前来医馆医馆的有钱人较多,为了不暴露身份,所以两人都讲衣服换了。
姜临秋将手上的镯子和耳上缀着的耳环都取下来,用白色纱巾蒙面,苏慕白做小厮打扮,跟在她身后。
两人到了医馆里,陈华寅正在给人看诊,看到姜临秋和苏慕白的身影,默契一笑,起身给姜临秋让座。
“老夫介绍一下,这是老夫的徒儿,今日就有这位徒儿给大家看诊。”
他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是我一惊,有些冲着陈华寅名头来的人却是有些不满了,“就算是陈神医的徒弟也没用,大家都是冲着神医来的,神医的徒弟又不是神医,我们不需要!”
他这么一说,就立刻有很多人来符合,陈华寅一吹胡子,正要和那些人争辩,却被姜临秋拉住了手。
“各位不妨一试?”姜临秋坐在了之前陈华寅做的位置上,替陈华寅刚刚把脉的那人诊脉,她闭上眼睛听了会脉,道:“阁下可是近日来入睡困难,睡熟后又常被噩梦所扰,以至于精力两衰?”
那人奇道:“正是如此呢,也不知道为何。”
姜临秋又仔细听了一会:“痰火内扰,胃气不和,再加上病后气血亏损,阴阳失调,阁下在患上这不寐症前,是否生过一场大病?”
那人点头:“正是呢,上次患了一场重疾,好了以后就常这样,也一直困扰呢。”
姜临秋“嗯”了一声,用毛笔蘸了蘸墨,在纸上写好方子,吹了吹上面未干的墨迹,递过去,“这上面的药材都极为简单,每日煎一个时辰,在饭前服下就可。”
那人本来因为旁人所说的话有所动摇,但因为听她诊断时就觉得神奇,再听她仅凭把脉就判断出自己以前生过重病,更是深信不疑,借过药方道了声谢,就去另一边抓药了。
陈华寅得意不已:“看见没,我徒儿只是不好功名罢了,若说医术,也是不在我只下的。”
大家亲眼看到她诊脉,也不能反驳,都老实排队诊脉了。
苏慕白现在她的旁边,为她研墨,等她用来写方子的纸用尽后,就去帮她取纸,在人少些的时候替她揉会肩,两人虽然不曾交流,但只是这般互动着,也极其甜蜜了。
陈华寅本来还高兴地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为人看诊呢,结果就看到自己的徒儿一放笔,苏慕白那小子就殷勤地上去为她捏肩,徒儿写方子,苏慕白那厮就在一边为她磨墨,他只觉得一阵牙疼。
哼,不看也罢。不就是欺负他,梦甜不在身边么。
孤身一人的陈神医第一次感觉到了孤独是什么样的滋味,他甩着袖子,去后院看他精心侍弄的药草了。
就这样过了几个时辰,姜临秋让人去后院请陈华寅过来,然后再与苏慕白去后院换回衣服,两人一道回三皇子府了。
路上,苏慕白用手抚过她因为忙碌而微微有些凌乱的鬓角,柔声道:“辛苦了。”
姜临秋垂头:“不算什么。”
苏慕白今日看了一天,才觉得自己以前因为政事,着实忽视了姜临秋,他心里有些愧疚,“我在想,我做的实在是不够好。”
姜临秋不明所以,抬头看着他,问道:“何出此言,慕白一直都很好呢。”
“我前些日子忙着政事,忽略了你。”苏慕白握住她的双手,“我要是做得够好,为何你会不告诉我做这些事的缘由呢?”
苏慕白问这句话之前,思考了很久。
扪心自问,他是不愿意同姜临秋因为这些事离了心的,但如果他问出口,总是会显得介怀,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相待,他希望姜临秋能如实告诉他。
姜临秋没想到苏慕白会这么问,她一怔,没有开口。
苏慕白静静地看着姜临秋,姜临秋的反应就说明此事有异样,他想想又道:“在我眼里,你和孩子才是最重要的,我不想因为什么事,让我失去你们。”
他言辞恳切,显然是希望姜临秋告诉他原因,姜临秋却犯了难。
神秘和尚的事牵扯到她重生的秘密,她直觉认为这件事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而且这种事本就玄幻,又不是三言两语才能解释清楚的,若说是因为想要积德,这等原因未免太过牵强了些。
可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事,不如说怎么说都是错,倒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但苏慕白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她如果不回答,两人未免会因为这样的事离了心,这是得不偿失的。
姜临秋眼神闪躲,不敢对上苏慕白的眼睛。
这一下,马车本来浓情蜜意的氛围,因此而沉重起来。
爷爷教了我一身算命的本事,却在我帮人算了三次命后,离开了我。从此之后,我不光给活人看命,还要给死人看,更要给更新每天中午12点之前一更,下午四点之前...
三年后的我会是什么形状?大学宿舍中,失眠的许奇寂在思考。次日,清晨。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我是个导演,拍好电影的导演───李谦 (新书求支持!)...
这个世界,有儒有道有佛有妖有术士。警校毕业的许七安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牢狱之中,三日后流放边陲他起初的目的只是自保,顺便在这个没有人权...
一个混过累过哭过拼过的平凡人,回到浪涛滚滚的九八年,希望能脚踏实地奔跑起来,跟上时代潮流。...
兵王退役,回归都市,阴差阳错的成为了美女总裁的保镖,又与美女大小姐纠缠不清,还有一个都市白领丽人,芳心暗许!面对纷至沓来的各色美女,沈飞又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