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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临秋嫌弃地看着他说:“哪个庸医说的?再怎么说我也是半个医生,怎么会不清楚这些?怀孕的女人只是不能喝寒性重的茶叶,我喝的茶叶是重焙火的,寒性不强。而且我师傅都已经回来了,我才去拜访过他,他也说无妨。”
见她已经搬出自己的师傅来了,苏慕白也只好做摆,话题言归正传,叫姜临秋给他讲一下幼慈堂的事情。
“这个啊,其实我的本意只是想做一些善事,好为咱们的孩子积一些福气,后来看见这些孩子,他们这么小,就无父无母,流落街头,他们正是大好的年纪,应该入学堂学习,应该有一个好的体魄。所以……我认为这是我的责任。”
姜临秋喝了一口水继续说:“我置办了城西的一处宅子,这几天已经翻新完成,现在已经把那些孩子安置过去了,等先生到位就可以开堂了。”
“一共有多少孩子?”苏慕白好奇地问。
姜临秋神秘地笑笑:“不多不多,就五十来个。”
苏慕白眉头紧促,想了半响才说:“这么多孩子,你一定很辛苦吧”他的眼神温柔得就像春天的池水,在春日暖暖的阳光下,溢出些许波光。
“放心吧,我没事,做这些事情,我感觉很满足,很快乐。”姜临秋笑着说。
苏慕白见她满眸子的欢快和满足,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摸着她的脑袋说:“其他的我都无所谓,只求你开心就好。”
“嗯。”姜临秋点点头。
日子一天天过去,自从姜临秋得了苏慕白派来的得力助手之后,发现他把幼慈堂打理得井井有条,心里也舒坦多了。
这日,天气格外好,不热也不燥,姜临秋正要出门去看幼慈堂的情况,前脚刚踏出门,后脚苏慕白就追赶了上来。
他仔细打量了姜临秋一眼,只见她今日穿得特别庄重,三月有余的肚子也愈加明显。
苏慕白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感觉似乎里面有一个生命在动,他甚至觉得姜临秋身体里的孩子与他有感应似的,用动弹来回应他。
“你要出门吗?”姜临秋好奇地看着他。
苏慕白点了点头说:“恰好,我也要出门去,刚好和你同路。”
姜临秋讶异地看着他,眼睛里都是惊奇的神色。
“什么意思?”她惊讶地问。
“还不懂吗?我的意思是,我要和你一起去幼慈堂。”苏慕白点了点她的额头笑着说。
“哦?三皇子是要要去检验我的成功?”姜临秋玩笑着说。
苏慕白深深地看着她的肚子,又用手摸了摸她的腹部,格外认真地说:“作为孩子的爹,我也有义务为他尽一些为人父的责任。”
原来如此,姜临秋有些感动地看着苏慕白,牵着他的手,两人往城西走去。
本来幼慈堂只是给那些无父无母,在街上流浪的孤儿,可是后来,姜临秋发现很多穷人家的孩子也遭受着同样的命运,于是她扩大招生范围,把那些没有条件去学堂的孩子也收入幼慈堂,唯一不同的是,他们需要住在自己的家里,毕竟姜临秋的幼慈堂,实在容纳不下这么多的孩子。
一走进幼慈堂,就有阵阵稚嫩的读书声传来,和着老榕树上的蝉鸣声,真是声声悦耳。
“嗯,看样子你把这幼慈堂经营地很不错。”苏慕白一走进门槛,四处看了看,发现一切都井井有条,连忙点头称赞。
姜临秋淡淡地笑着,她抬手擦了擦额角的细汗,觉得有些热。
“多亏你给我的得力助手,这些基本上都是他的功劳。”姜临秋不贪功地说。
两人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姜临秋带苏慕白悄悄观看这些孩子学习的情形,这些孩子过过苦日子,所以格外珍惜现在的机会。
先天条件不错的孩子,都在学堂里摇头晃脑地跟着夫子背书,一些先天条件不足的孩子,则在另外一个教室里和手工艺师傅学手工。
苏慕白看着这些孩子,学习不同内容的,穿着不同的服饰,这样便于老师区分,而且个个精神饱满,求学似渴,脸上满溢着笑容。
这时,到了下课的点,那些贫穷人家的孩子的父母过来接他们回家,三五两群地围在门口,各自聊着天。
苏慕白和姜临秋刚好也要回去,一出门就遇见一个粗布麻衣的老妇人提着一个菜篮子走过来,看见两人就热情地说:“唉!难道你们也是送孩子来上学的吗?”
苏慕白和姜临秋对视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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