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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住持,皇上命我来此静心修养,这些日子还要承蒙住持多担待!”姜临秋毕恭毕敬的说着,那住持也是微笑着,对着姜临秋行了个礼,说到底还是三皇妃,即便是被押送过来的,可是地位也是比她要高出许多,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只是她身边那位瞧着有些尖酸刻薄的姑子倒是一脸的不屑。
“既是进了明远寺,那这红尘之事必须要放下的,只是不知姑娘有没有这个心思潜心向佛。”住持说道。
姜临秋点了点头,那住持见姜临秋没有异议,便领着她进了寺院。
“姜临秋姑娘请随我来吧!”明远寺的迎接礼没有多大,说到底,自己算是贬谪下来的,住持引着自己进了明远寺里头。
在外边姜临秋就瞧着镇明远寺气派了,到了里边才知道,不愧是皇家佛院,内部装潢精致又大气。
“我还有些事情,这位是院里的掌事姑子,名叫净空,她精通宫中事务,让她来给你讲解。姜临秋姑娘好生歇息着,我这就走了。”住持如此说着,便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姜临秋行了个礼,目送着住持远去,此刻就剩下那净空师太和姜临秋墨儿在一旁。
那净空始终没有正眼瞧过姜临秋一眼,也只是十分随意的走在前边带路,走在前头,也不知道朝二人翻了多少个白眼了。
寺院也越来越,江林秋瞧着这寺院里警句是越来越了荒凉了,难道新来的信徒要住这样差的环境吗?
“到了。”净空两手交叉环在胸前,指了指前面墙壁上都爬满爬山虎的房子,说道。
姜临秋难以置信的看着净空,说到:“敢问净空师太,是否这新入院的弟子都要住在这样的地方。”
净空倒是也坦白,随即就坐在一旁的矮树边,眼神里说不尽的刻薄,道:“新入院的弟子自然是不住这儿了,我们做尼姑的剃了头发,接受佛家的教化,你不过一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更何况还是从宫里被逐出来的,倒是过惯了宫里头锦衣玉食的生活了吧,给你就这样的地方,也算是磨炼你,当这是佛家莫大的恩赐了。”
姜临秋心里头明白他是故意刁难自己,奈何自己并不想惹事端,于是便应声道:“既然是听从皇上的安排,姜临秋初次进来,还望净空师太多担待着点。”
那净空师太不领情,瞧着姜临秋的皮囊,说不尽的嫉妒,一个女人入了佛门,剃去长发,一生便与胭脂水粉无缘,只有青灯古佛常伴在侧。她只对着姜临秋冷哼了一声,于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其余什么都没交代。
“那净空师太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墨儿说道,看着净空师太离去的背影,眼中不经多了几分怨念。
墨儿对此愤愤不平,姜临秋走上前去,推开那缠着蛛网的门,一面安慰着墨儿,一面家那破旧的门上的蜘蛛网给处理掉。
“既来之,则安之,咱们潜心向佛,遵守规矩就可。”姜临秋如此说,着便将那包袱扔在积了厚厚灰尘的木板床上。
这里面当真是不能住人的,那净空师太欺负人,如今也只好这样了,只盼着那日能碰到住持大师。
姜临秋和墨儿稍稍整理了下,好歹算是能见人了,就是这灰尘积的厚了些,二人在整理时节是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没过多久,寺院里便想起了钟声,姜临秋带着墨儿出门,随着那钟声的根源,走出院子,几步便看到了一堆又一堆的小尼姑往大堂走去。
姜临秋随手拉住一个姑子,问道:“你们这是去哪儿?”
“去大堂诵经了,姑娘,你快些去吧,若是迟了,叫净空师太怪罪可就不好了。”那姑子自己也是赶路的,他提起净空师太,也是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想来这净空空师太在寺院里作威作福,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难怪这姑子要这样怕他。
“皇妃,他们都去了,你说咱们要不要跟去?”墨儿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净空师太什么都没交代,俨然就是想让他们受罚。
姜临秋稍稍思虑了一下子,觉得还是跟去的较好,于是带着墨儿跟着人流往大堂的那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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