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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嬷嬷闻言,略一沉吟,喊过一个小厮道:“你回去报与老夫人,我随小姐进宫,百花宴结束后再回李府。”
小厮领命而去,姜临秋欲搀扶张嬷嬷上轿,却见张嬷嬷又想推辞,便道:“我怎可让张嬷嬷跟着轿子走进宫?张嬷嬷这般护着我,我若是那么做了,岂不是太不懂事了。”
张嬷嬷犹豫着上了轿,脚步虽是迟疑,面上却是溢满了感动和欣慰。
轿子外观极是奢华,里头亦是富丽堂皇,平平稳稳的行驶着,很快便到了宫中。
姜临秋由宫女带领着走至御花园,园内已是一片热闹。姜临秋正欲走到席位上坐下,却听得熟悉的男声响起:“张嬷嬷,想来这位就是临国候府的三小姐了吧?今日一见,三小姐果真是位不可多得的佳人。”
这分明就是苏宇清的声音。。。。。。
姜临秋的心跳猛地加速,再度听见仇人的声音,她似是觉得周身血液都在沸腾。她极力克制住情绪,僵硬的抬头看去。
苏宇清此刻正微笑着看向她,毫无皇子做派,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
姜临秋的手指蓦地收紧,上一世,她就是被这个人的温润表象给骗的丢掉了性命呵。。。。。。
如今,他又打上了她的主意?
有着血汗深仇的人就站在她的面前,可她此刻却不能杀了他!
“回五皇子,这位正是三小姐。”张嬷嬷心知苏宇清不怀好意,拉着姜临秋便要走。
姜临秋却并不走,只是冷声道:“五皇子自小便是这样的礼教么?初见他人,便可以这般当面对着女子评头论足?”
苏宇清冷不防被姜临秋这么一怼,眸子里现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很快又被他压制住,他面上笑意更深:“三小姐倒是个伶牙俐齿的。”
“可不是么?”姜临秋并不退让,斜觑了苏宇清一眼,语气中的嘲弄越发的明显,“我若是不伶牙俐齿些,今日可不就给五皇子占了便宜去?”
“你!”苏宇清终于怒了。
姜临秋顿时作惊慌状,眨巴着眼睛看着苏宇清道:“传闻中五皇子不是性子很是温和么?今日一见怎么竟会对我一个小女子粗声呵斥了!”
苏宇清被气的不轻,可他终究是个城府颇深的人,他深吸一口气,复又咬牙笑道:“三小姐与寻常女子实在不太一样,我今日可算是开了眼界了。”
他细细瞧着姜临秋,眸子里竟是莫名生出了几分兴趣来。
姜临秋礼貌笑道:“我这样的女子世间无数,想来五皇子是女子见得少了,才会这般震惊呢。”
言下之意,就是在说苏宇清没见识了。
语罢,不待苏宇清答话,姜临秋漫不经心的福了福身,便拉着张嬷嬷去了席位。
苏宇清站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开,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姜临秋的背影,眼神意味不明。
姜临秋怼了苏宇清一通,心中甚是畅快,喝着宫中上好的茶水便悠哉悠哉的看官家小姐们表演节目。
姜云初在她之前先上场,一曲惊鸿舞的确是精彩至极,惹得底下的王公贵族卖力鼓掌。姜云初似是很满意底下的反应,谢幕之时目光朝着姜临秋投过来,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姜临秋心中一动,下一个便是她表演了,今日出了门口的轿子,其他一切似乎顺畅的有些过分了。。。。。。
“小姐,金玉琴。。。。。。”墨儿却在这时突然低声惊道,“金玉琴的弦断了!”
“什么!”姜临秋一惊,她并不是担心金玉琴断了无法表演,只是这金玉琴可是陈华寅的东西!价值连城倒是其次,她这一世最为牵挂的除了亲人便是恩师陈华寅了,这金玉琴是唯一还可以给她念想的东西,如今竟是断了!
这些人难不成真以为她好欺,真的是反了天了!
姜临秋心中的怒火抑制不住,她心知这一定是姜云初使得坏,却不知道姜云初究竟指使了谁。禾儿已被派遣去了厨房,再也没有踏进过她房间一步,日日能近身服侍她的,除了墨儿,便只有李如沁送给她的惜言了。
惜言。。。。。。
惜言是李如沁送来的,姜临秋下意识的就将惜言算作了李如沁的人。李如沁。。。。。。怎会害她?她向来欣赏李如沁的坦荡与个性,上一世李如沁也的确是处处帮助她,她并不愿意相信此事与李如沁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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