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料到今日躲不开他的疑问,我缓缓起身,将只用了半碗的山药粥放下,而后回到床沿边,将他身后的靠枕扶正,才坐在他面前。
他目光深沉,落在我脸上,克制隐忍。
我预备了许多说辞,但面对他的目光,忽然脑中空白。垂眸将衣袖反复捋平几次,才鼓足了勇气,打破沉默道:“…我今日来,是来与你说清楚的。”
话音未落,适逢院中一阵香风拂过,撩拨得声线隐隐发颤。
吕伯渊端坐着,目光沉凝,一言不发。
我双手交握,不安地绞着手指,虽与他算不得正经,但要自己说出口,仍觉难堪,“我与萧景宸,确实有过一段情谊。各有苦衷,遂不得正果。你若介意……”我不由自主地埋下脸,心如擂鼓,“你若介意,此前皆不作数,往后……”
“不作数?”吕伯渊打断我的话,一手握住我的手腕,生怕我跑了似的,“你就是这样说清楚的?”他紧紧锁住我的目光,身体微微前倾,逼近道,“你从前护着盛青山,现在又护着萧景宸,只有我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
他言辞恳切,句句委屈,像是一颗又一颗石子砸落心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怔愣地望着他,心中仿佛揣着一窝兔子,七上八下,连腕上的束缚也不及挣脱,“我何时说不要了,我是问你……”
“为何问我?问我还要不要你,何必多此一问,从来都是我纠缠你,若不是我苦苦央求追上门去,你今日会来嚒?”吕伯渊凝视着我,振振有词,掷地有声,“你明知我在等,等你选我,倘若你也想要我,便不是这样说清楚,你会像我一般,向你保证,从今往后,只有你。”
迎着他灼热的目光,我手足无措,不假思索,“我…我只是不知该怎么面对你。往后自然是只有你的。”话一出口,我顿觉唐突,两颊发热,几乎要将自己燃烧起来,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突兀的沉默,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般。
我窘迫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吕伯渊紧绷的身形缓缓松懈,慢慢靠后,连带着我也被拉扯过去,又将我的手掌按在他的胸口上,“原来你只有这样,才肯说实话。”
我强撑着身形,生怕自己挨着他,脸上火烧火燎,埋着头,轻声央求:“我说实话,你放手,拉拉扯扯像什么……”
“不放。”说话间,他长臂一伸,竟搂住我的腰肢带入怀中,抵着我的额头说道,“我从昨夜就一直在等,不,我从那天就一直在等,天亮了才将你等来。结果你才对我好了半刻,便想将我弃如敝履,真是最毒妇人心。”言罢,他松开我的手腕,蓦然摸向我的颈间。随着他的动作,原本贴合的领口微敞,露出肩胛一片裸露的肌肤。他留下的痕迹早已消失,指尖陌生的触感,令我倒吸一口凉气。
在他意欲埋首的瞬间,我忽然回过神来,扭身躲过他燥热的呼吸,一把捂住他的嘴,嗔道,“吕伯渊!”
他将腰间的手臂收紧,任由我捂着他的嘴,似笑非笑,“嗯?”
“你从前不是这样!”我红着脸瞪他,故作严厉,“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你都忘了?你这哪里还像个君子?”
他轻轻拿下我的手,握在掌心,挑着眉梢,不无戏谑地说道:“方才还说你要我,音犹在耳,转眼就嫌弃了?你到底是不是真心?”
脑中嗡的一声,仿佛浑身的热血都涌上了头顶,我瞪着眼前熟悉的面庞,这世上竟有这般胡搅蛮缠的人。
“不知道?”他眼底的情愫融化开来,荡漾出一层层喜悦的涟漪,“那还是我自己来问吧。”说着话,温热的唇瓣已贴了上来。
隆安五年,二世为人的贾蔷为保清白身,从虎狼之巢宁国府夺命而逃,自此,一名万年工科单身狗,迎来了他在红楼世界的春天...
1158年,即南宋绍兴二十八年。这个时代,四大发明已经改良完毕,运用在了社会生产之中,有纸,有火药,有科举,有科技,有发达的商业,有充足的人口,社会生产力远超汉唐。同样在这个时代,金国称雄中原,西夏盘踞西北,大理割据西南,南宋偏安一隅。大西北和中亚地区,西辽尚未失去恢复故国的理想。大草原上,蒙兀部缓慢发育,正在积蓄着足以颠覆世界格局的恐怖力量。如何在这个四分五裂的大争之世中找寻到一条能走向光明而非沉沦的道路呢?首先,当然不能对南宋报以任何形式的期待。注前中期不涉及火器,不喜者勿入。...
地球元气复苏了,但这真不是地球灵气复苏的故事,而是一个流浪宇宙的故事。...
汉灵帝西园租官,要不要租?租!当然租!因为只要恰好租到灵帝驾崩前的最后一个任期,就等于直接租房租成了房东!租官租成了诸侯!所以,匡扶汉室怎么能只靠埋头苦战...
做了一辈子炮灰的周谷儿重生了,重生在她即将被养父卖掉的那一年。重生后的周谷儿表示,这一辈子她的命运要自己掌握,决不再任人宰割。且看她这个炮灰养女如何斗极品,发家致富,收获幸福。...
我是王富贵是青史尽成灰精心创作的历史小说,79中文网实时更新我是王富贵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我是王富贵评论,并不代表79中文网赞同或者支持我是王富贵读者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