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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昏沉沉的陪着马云峰到了第二天早上,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差不多是早上五点多了。
外面天还是黑的,马云峰还是沉睡的。
我伸手捅咕了他两下,没醒,甚至毫无知觉。
看来问题并没有那么简单,他这不简单是睡觉了,这是魂魄受到伤害,陷入昏睡了啊。
我也没了睡意,就起来问护士,我这朋友咋昏睡不醒?
护士过来看了一眼,说没事,这睡的正香呢,你听这呼噜打的,让人搬走都不知道,啥事也没有。
估计问护士也问不出什么来,我有点担心地看着马云峰,心想他要是直接就这么睡成傻子了,回头他家里会不会找我算账?
毕竟这人是在我家出的事,万一要是讹我,咋整?
不过要是成了傻子倒还好,这要是死了,真就解释不清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一直到了快七点的时候,我正在闭目养神,似睡非睡,一边琢磨着一会吃点啥。
旁边马云峰忽然猛的吸了一口气,嗓子眼里咕噜咕噜响了两声,然后就醒了。
我睁开眼,一看马云峰一脸茫然的看着周围,又看看我,那表情真的跟傻子差不多。
我赶忙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喂,能看见我不?”
马云峰呆呆的瞅了瞅我,开口说话:“拜托,我也不是瞎了……这是啥地方啊?”
看他有点懵,连医院都认不出来了,我生怕他真傻了,又伸出两根手指头竖在他面前。
“你瞅瞅,这是几?”
马云峰翻了个白眼:“三!”
完了,真傻了!
只见马云峰翻身下地,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针眼,又瞅瞅不远处的护士和周围的病人。
“我好像隐约记得,昨天晚上我是中了什么招,昏过去了,然后你把我送协和不孕不育医院去了?”
看来还没傻透,我赶紧笑着解释:“你说的对,是我救了你,但我不是故意给你送不孕不育医院的,真是走错路了,你看看,现在这是医大一院……”
马云峰没吭声,又缓了一会,才算完全恢复意识,然后就试着想要站起来走两步。
但他刚起来,脚下就一个趔趄,赶紧扶住床头,顺势又坐下了。
“昨天晚上那是咋回事,我咋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呢,感觉这身子好像不听使唤了,头重脚轻的。”
看来他这症状还没好,只是暂时缓解了,我想起了庄雨薇说的,十二个小时之内要是不解法,马云峰还是得嗝屁。
于是我只好沉痛地把真相告诉了他,他听了也很是懵逼,但我们两个商量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昨天晚上那个偷袭我们的,到底是什么。
总而言之,肯定是阴山派的某种邪法吧。
这时候大概七点半了,马云峰说感觉稍微好些了,我就决定先带他去我那,等闾山派大师兄来了再说。
对于这个还没见面的大师兄,我是很有信心的,因为马叔说过,闾山派的法门走的是刚猛路子,法术强硬霸道,几乎都是攻击的手段,而且一向是以除魔卫道为己任。
出了医院,我们俩先是简单吃了点东西,然后回了家,马云峰浑身没劲,走几步就冒虚汗,所以我让他进屋躺着去了。
差不多到了九点多,还是没人联系我。
但是马叔说了,他已经把家里的地址和我的电话都给那个人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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