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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君看着宁长久,心中立刻明悟。
他的魂魄是从永生界的无尽轮回中取出的,神国之主若被人侵犯领土,动及本源,那唯有不死不休。
雷牢虽已年迈,但终究是当年的万龙之首,怎会轻易……
难怪这么些年,世间的缠龙柱上,龙鳞越来越少了。
宁长久手握着这个名为无限的权柄,命运与时间在他的身边交汇缭绕,泛着神灵独有的光辉。
在获得这个权柄之后,他本该是天下无敌的。
只可惜他的身前,立着一个同样的,已趋于完整的罪君。
此刻的罪君黑袍边鸦羽大盛,像是燃烧的黑色火焰,黑袍之侧,一双宽大鼓起的衣袖像是他的翅膀,细长尖钩般的利爪泛着银亮的光,他手中的长雷之枪如一个个电弧,在衣袍之间闪灭不定。
这场战争若发生在外面,那就是另一场五百年前的天地大浩劫,又将是几十年的山河颠倒,神灵涂炭。
当年那场浩劫之后,天倾地斜,数百年才重新归于平整。
而如今,这场某种意义上的国主之战,却没有更多的见证者了。
宁长久心中无上的神辉在狂涌之后渐渐归于寂静。
同样,他也感受到了这权柄依旧不完整,但这也与夜除和司命的权柄本身就不完整有关,但哪怕残缺之物,在此方境界被压制的世界里,也是足以开天辟地的神器了。
“很好。”罪君看着他,声音淡漠道。
宁长久持着白银之剑,没有回应,但他所有的杀意和权柄却已锁死了罪君。
无限的法则灌注于修罗之刃上,审判的法则灌注于雷电之枪上。
两人的身边,所有的一切都被瞬间碾为了齑粉。
他们的力量同时超过了这个天地所能容纳的极限。
不久之后,世界所有的云所有的风,甚至整个空间都会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倾斜、凹陷,原本平整均匀的空间,将会变成一个起伏不定的斜面。
而若是战斗拖得更久,那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也都会失去原有的结构,无情崩坏。
在他们各自亮出彼此权柄之后,司命便开始浑身剧颤。
哪怕是她,在太过靠近他们时,也无法忍受那两股截然相反的,拉扯着自己的无上伟力,这股力量似要将她的每一丝血肉尽数撕成粉末,她的身躯不停颤抖,甚至无法调动权柄之力,她想要呼救,但羞耻感和真实的压迫让她怎么也开不了口。她从未想过,她这样的身份,竟要死在神明无意引起的乱流里,绝望与不甘像是咸涩的海水,顷刻浸满了她的胸腔。
就在她的身体不堪重负之前,一股力量忽然包裹住了她,将那即将压垮她的重担卸下。
那股力量来自于宁长久。
司命身体一松,涣散的瞳孔重新凝聚,她张了张口,想要说话。
宁长久的身影却忽然化作一道白光,拔地而起。
罪君看都没有看司命一眼,随着宁长久身影拔地之后,雷鸣电闪加身的他也升空而去。
在他们离开之后,司命身子微屈,双膝跪地,呕出了一口血,她的半趴在地上,袍袖散开,手臂贴着地面,弓起的身子随着不停的喘息剧烈起伏着。
无力感涌了上来……在完整的罪君面前,她是那样的弱小。
若没有宁长久的庇护,她此刻非死即伤。
但她不想承这个情。
这力量,分明也是自己赐予他的……
司命匍匐在地上,像是被人用鞭子抽打的奴隶,她的身躯颤抖了许久之后,余痛终于消失,她狼狈地爬起了身子。
幸亏此处无人看到这一幕,否则她一定会剐出那人的眼,然后将他凌迟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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