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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冲了澡,对着镜子吹头发时,白菜看见自己眼下淡淡的黑眼圈。
昨天晚上逃回卧室后,她的心跳如擂鼓般剧烈,思绪杂乱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跌进暧昧羞耻的梦境。
尽管始终没能看到男人的脸,但那声“小白菜”却是有些熟悉,令她不敢再深想下去。
已是八月末,但玻璃窗外的阳光依旧明耀,树木葱郁。
偶有微风拂过,投下的树影随枝蔓轻轻摇曳……
N市,还是一派盛夏时的光景。
这几天家中突然多了一个人,让白菜不能像以前那样,没有形象地躺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吃零食。
每每出卧房前她还要照下镜子检查衣服有没有穿好……
这些需要收敛的小细节对于早已习惯了独处的白菜来说很别扭,但她又努力装作平稳镇定,表现出一点也不在乎的模样,大有以“你沈青来之前我就是这样,你沈青来之后我的生活也还是这样”的架势在逞强。
白菜始终拿捏不好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沈青,她以为她是厌恶至极的,但当真正见到后,那些牢骚不满和预计的下马威就都偃旗息鼓,只剩不痛不痒、暗自较劲的小脾气。
所以这几天下来,两人明面上的相处虽少但还算融洽。
沈青的耐心极好,深谙看透不说破的道理,就算对着白菜生人勿近的脸色还能开点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来活跃气氛。
这让白菜更抵不住心里憋屈,她怎么也揪不到沈青的小辫子,找不到借口让他搬出去。
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着肉文小说,尽管书里的主人公痴缠正酣,白菜却没什么心情,一点也看不下去。
突然卧房的门被敲了敲,“菜菜?”
“在吗?”沈青站在门外语气温柔地问道。
白菜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清了清嗓子才慌乱答道:“在。”
“我可以进来吗?”
“不能!”
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的拒绝,白菜出了声又懊恼自己的语气过于生硬,只好赶紧补了句:“我房间太乱了,有事吗?”
沈青悠悠地倚在墙上,说:“不急,我在门口等你就好。”
答非所问!
简直狡猾!
深吸几口气,白菜磨磨蹭蹭地换了条浅蓝色的连衣裙。
雪纺的荷叶边领口衬着她精致的锁骨,不施粉黛的小脸看起来清纯可人,随意挽了挽长发,白菜开门前不忘一把将小黄书塞进被子里。
“菜菜,我到N市也有段时间了,前几天忙着办学校那边的手续,都没能好好谢谢你那天晚上来机场接我。”
“一起出去吃顿饭吧,多少让我有个机会表达下谢意。”
白菜愣了半秒,听见自己鬼使神差地应了句:“好吧。”
然后两人就这样出了门。
坐上车后,白菜自觉地系了安全带,偷偷瞄了眼握着方向盘、正在开车的沈青。
他今天穿了件松松垮垮的白衬衫,却没有半点邋遢的感觉,反而平添了几分风流倜傥的韵味。
沈青带她去的是N市有名的一家日料店,白菜也算是经常光顾那里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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