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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圆测的那一刻,陆巡其实还是比较感谢他的,因为诚不我欺,这家伙嘴巴虽然臭了点,但确实是给自己带来了货真价实的帮助。
此前陆巡一直不能理解凶手为什么要同时带走死者的头颅和右手,他之所以不能理解,是因为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这么说看似胡言乱语,但却有底层的基本逻辑。
因为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所以无法站在这个时代的人的角度来思考问题,更无法理解和共情这个时代的所谓的信仰。
是的,带走头颅和右手的做法实际上是出于一种信仰层面的操作。
圆测告诉他,在西方的佛教经典中,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珍贵树木,名叫苾刍树。
这种说法是梵文音译过来的,虽然叫着拗口,但并不影响佛教徒对此树的崇敬。
苾刍树并不像佛家其他圣树似的可以长成参天大树,实际上,苾刍树更像是草,是长得高的草而已。
之所以佛教徒推崇苾刍树,是因为此树所代表的乃是佛陀拯救芸芸众生脱离苦海的善念,是可以祛除人身上污秽之物,净化心灵的圣洁之树。
陆巡心想这真不愧是唯识宗人讲出来的东西啊,就是有那么点唯心主义的味儿了。
可这苾刍树与杀人案又有什么关联呢?
接着,圆测就讲了这几起杀人案的凶手,究竟想要做什么。
“佛说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所谓的佛魔其实无非就是这里的东西,一切唯识所现。”
圆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的判断是,凶手杀人是为了净化他们脑中的邪念,祛除他们的身上的污秽之地,比如说右手。”
“右手怎么污秽了?上厕所不洗手吗?”
圆测不想搭理陆巡低级趣味的烂梗,他说:“在西天诸佛之地,左手用于如厕等不净之行为,右手是神圣之手,是一切圣洁行为的实施之手,右手代表的是干净,是纯洁,可一旦右手被污秽之物污染,成为邪念的趋势之物,那么……”
圆测做了个斩断的动作。
陆巡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凶手还是个虔诚的佛教徒?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去惩罚这些心有邪念的人?”
圆测忽然变得安静起来,“师兄言尽于此,以你的聪慧,当知道该从何查起了吧。”
“嗯,但愿吧。”
这就是圆测对他的帮助,而陆巡也的确知道该去哪里找这些断头断手了。
这个城市可以容纳苾刍树的地方不多,除了各处佛寺之外,恐怕只可能存在于一些荒废了的寺院之中了。
排除慈恩寺这种正在“经营”的佛寺是因为凶手为了掩人耳目,不会将这种血淋淋的东西放到人流量大的地方。
当然也不能排除普通百姓自发建造的,供奉陀佛的祠堂之类的地方。
不过这长安城人口稠密的,他如果想要挨家挨户地调查也是不可能的事,索性只能将这种可能性往后排了。
想通了这一点,陆巡需要着手调查的目标也就大大缩减了。
不过这也不是他首先要去的地方,慈恩寺之行虽然给他足够多的收获,但他还是不太放心案发现场的情况。
他不是担心县衙的人抓不到凶手,这些人看起来只会窝里斗,或是随便抓一个当替罪羊,要他们抓到凶手恐怕难如登天。
他真正担心这些喜剧人会破坏现场,或者遗漏一些凶手存在过的蛛丝马迹。
因此,他告别圆测后忍着腹中饥饿,还是来到了永平坊的高家。
死者妻儿父母都在外地,以现阶段的通讯手段,等他们得知高钱死讯估计已经是几天后的事了。
这会儿高家没人,而长安县县令似乎也是认准了这案子就是柳氏做的,并没有打算详加调查,这反倒是方便陆巡偷偷溜进去查个究竟。
高家院落不大,听说他在西市做生意,规模还很可观,可见此人并未把这里当成长期居所,而只是作为临时落脚的地方。
想必是因为远离妻子,心中寂寞,高钱才想起来搞一些有的没的。
奇怪的是他癖好特殊,不去寻花问柳,竟然独好勾引已婚妇女。
里屋内还是血迹斑斑,不过大部分的血迹还是集中在从床榻至门口沿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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