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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规的地下酒吧,群魔乱舞。
角落里的沙发上,聂鑫殷勤地给面前的中年人点上一根华子。
“刀哥,钱的事您能不能再宽限我两天,让我这次先预支点货,手下十几个兄弟都眼巴巴盼着呢……”
那个叫“刀哥”的花臂男人冷笑一声:“那些兄弟们跟着你,也算是瞎了眼。”
“是是是。”聂鑫也不恼,继续赔笑奉承着:“我是没本事,能有今天,不是一直倚靠刀哥帮衬嘛……”
“刀哥,你再帮帮小弟,先给我预支一点货,我回头肯定想办法把钱给你补上……”
“补上?”刀哥把烟叼在嘴里,单手拎起他的领口:“你上回,上上回从我这儿拿货也是这么说的,钱呢!?老子倒是一个子儿都没看到!!”
“刀哥,钱的事我一定想办法,”聂鑫焦急地恳求着:“但是你先给我点儿货吧,我忍不了了,手下的兄弟们也忍不了了。”
那销魂的东西一沾上,一辈子都戒不掉,聂鑫也是实在忍得抓心挠肝,才跑来求这位老大哥的。
刀哥嫌恶,一脚把他踹开,像看一条狗一样看他:“想办法,你倒是说说,你想什么办法……”
“我我我……”聂鑫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什么,立即说:“我听说,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回杭州了……”
“哥哥?”刀哥不屑一顾:“你老爹老娘都去当清洁工扫垃圾了,你多个哥哥去翻垃圾桶吗,哈哈哈!!”
“不是的!”聂鑫连忙解释:“我那个哥哥姓沈,不姓聂,他特别特别有钱。”
刀哥继续嘲笑着:“既然如此,你就去找你那个有钱哥哥要,等什么时候见到了钱,我再给你货。”
“不是不是!”聂鑫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那个哥哥好像这儿不太正常了,变成傻子了,他给不了我钱。”
刀哥勃然大怒:“那你在这儿跟我说屁话!!”
“刀哥别生气,你听我说完——”聂鑫又急促又害怕:“他是个弯的,天天跟各种男的混在一起,他虽然傻了,但他那几个老相好都特别有钱,还始终对他不离不弃……”
刀哥眯起眼睛,问他:“你的意思是?”
“是啊,我们一起联手把他抓过来,让他那几个老相好拿钱来赎,等钱一到手,我们就把他……”聂鑫没有说下去,但狞笑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抓个傻子不是难事,”刀哥思索着:“但我怎么敢确定,他那几个老相好真的愿意给他掏钱?”
“就算他那几个狗男人不掏,他自己也是有身家的,”聂鑫说:“沈沛安——你拿手机搜这个名字,他之前还是某个大公司的总裁——”
刀哥将信将疑,但手机搜索出的内容却让他很满意:“就按你说的,把这个沈沛安抓过来,你能要到多少钱,是你的本事。”
聂鑫瞪大了眼睛:“不是说好了吗,你我联手把他抓过来,等钱到手,我俩一人一半。”
“谁跟你联手了?”刀哥又踹了他一脚:“我原本只需要坐着收钱就行,谁跟你去干绑票,闹太大,被条子盯上怎么办!”
聂鑫挨了踹,又吃了瘪,也是不敢再说什么了,又奉承了两句,一个人丧气地离开酒吧。
因为长期没拿到货,他手下的弟兄都有些不听他的了,现在刀哥也不帮他,绑票沈沛安,确实得好好计划。
他甚至暗暗发誓,他才不像他老爹那么蠢,勒索不成,反而进了监狱,他既要沈沛安的钱,也要沈沛安的命。
那个傻子,活着也是多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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