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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去洗漱间换了内裤和棉条,郑书意倒上床的那一刻,一阵天旋地转,小腹的绞痛像爆发的火山,一股脑蹿至全身。
她蹬掉鞋子,死死抱着枕头,慢慢蜷缩到床边一角。
-
十一点半,第二场会议准时结束。
时宴刚起身,还没走出会场,便被这一场的主持人叫住。
这位是某财经电视台的主持人,和时宴有过几次交集,此刻是要邀约共进午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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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宴应下了,主持人看了他四周一眼,又问:“和您一起来的那位小姐来吗?”
其实刚刚在台上,他便看见时宴和郑书意窃窃私语,行为亲密,多半是那种关系。
却又想,万一不是呢?那岂不是尴尬了。
“有些不舒服,已经回酒店了,她娇气得很,应该来不了。”
看时宴说这话的语气及神态,主持人懂了,点头道:“那等下次有机会吧,我看她对今天的话题挺感兴趣的。”
时宴随口“嗯”了一声。
随后,他和陈盛一同走出去,看了眼手机,郑书意那边没有动静。
他打了个电话过去,也没人接。
“去问问酒店。”时宴吩咐陈盛,“她怎么回事?”
不用时宴具体说这个“她”是谁,陈盛便把一切办得妥妥当当。
几分钟后,陈盛说:“回酒店了,找前台要了一盒止痛药。”
“止痛药?”
时宴看了眼腕表,又说,“中午的饭局你代替我去。”
陈盛点了点头。
但心里却有些无语。
怎么又是他。
他其实也想回酒店休息。
-
时宴站到郑书意房间门口时,正要抬手敲门,却顿了顿。
从会场到酒店的距离太近,近到他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二话不说回来了。
僵了片刻,时宴垂下手,转而拿出手机。
铃声响了很久,直到自动挂断,时宴才复又抬手,按响了门铃。
如同铃声一样,门铃按了三次也没人回应。
时宴皱眉,转身朝电梯走去。
中午的阳光稀稀疏疏地透过窗帘洒到床上,在纯白的床单上透出斑驳的阴影。
郑书意出了一身冷汗,浸湿了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以至于她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心情很不好。
同时耳边有铃声在想,她烦躁地“啧”了一声,推开枕头,伸手去摸手机。
手机没摸到,却摸到一处温热。
郑书意慢慢睁眼睛,一侧头,时宴的脸就在她床边。
以及,她的手正摸着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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