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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殊伸出的手,手指慢慢回拢,好像这样做,就能留住那抹笑意一样。
只可惜,最后只抓了一缕,天窗灌进来的风。
“小狐狸,我收回那句话,你从未耍过小聪明,你是真的聪明。”
走出牢房,虞清欢连忙去找刘廷晔。
“王妃,您怎么又来了?”刘廷晔从一堆文书中抬起头,站起身,拱手行礼。
虞清欢连寒暄都免了,开门见山地问道:“我问你,住在城南的都是些什么人?”
刘廷晔道:“三教九流的都有,平城较为贫困的人家,都集中在城南。”
虞清欢又道:“那么,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都住在哪里?”
刘廷晔道:“都集中在城东。”
虞清欢道:“城东疫情如何?”
刘廷晔道:“城东暂且无人感染。”
虞清欢双眸一亮:“这就全通了。”
刘廷晔惊讶道:“王妃,您有头绪?”
虞清欢道:“嗯!你马上去准备这些东西,发放给健康的百姓。”
虞清欢事无巨细地将事情交代给刘廷晔,接着便回了静阑院。她到的时候,长孙焘正在熟睡,她就这样,坐在床边等了几个时辰,长孙焘这才悠悠醒来。
“王妃,你还敢来见本王?看来已经做好了觉悟。”长孙焘睁眼第一件事,便是向她兴师问罪。
虞清欢连忙陪着笑脸,认错态度十分诚恳:“方才是情非得已,下次尽量有商有量,不搞这种突然袭击。”
“你还想有下次?!”长孙焘揉了揉太阳穴,但显然,他此时的状态好了很多。
“淇王,你先别恼,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虞清欢道,“我找到疫情的源头了。”
长孙焘面上露出一丝喜色:“果真?”
虞清欢点头:“人的记忆,有时候会出错,我便是被自己的记忆误导,直到方才,我才想通了一切。先前我一直觉得这毒刁钻之处在于,只要中毒的人和别人近距离接触,毒性便会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就连家禽家畜都不能幸免。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长孙焘起身,坐在榻上道:“别着急,慢慢说。莫非不是你外祖父所说的那种毒?”
“的确是那可恶的毒没错!”虞清欢道,“但由于外祖父去世时我年纪尚小,很多线索都没记住。”
长孙焘道:“你且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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