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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几天,江正召又过上了无所事事的日子。不过,身边除了离尘,就只有老乙、老丁、老庚跟着。沈维汉一如既往的不在,南英当然还在清风书寓当小倌。
“公子!”一大早,老甲就截住了正要出门的江正召,“南统领有急报。”
“急报?”江正召好奇的看着老甲,这两个字倒真稀奇。
“回公子,南统领怀疑最近两年,扬州城中的男童失踪案与萧逸彬有关。”老甲急急回道。
江正召愣了愣,不解的看着他,“什么?”
“萧逸彬房内,常有四、五位不到十岁的男童伺……”
“等等,男童失踪案?”江正召打断老甲,不明所以的看了眼离尘。
离尘想到了什么,立即道:“爷,您可记得,街上一直跑来跑去找孩子的那个疯妇?”
江正召不答,等他下文。
“我之前听人说,她儿子七岁了,是前年年底被人拐的。还有啊,城里这两年被拐的男孩,少说也有四、五十,听说乡下也有。”离尘忙说道。
老甲听离尘说完,不停点头。
江正召看看他二人,随口道:“这事,该报官吧?”
离尘挠了挠脑袋,说:“是啊,好像我们也管不了。”
“公子。”老甲急着继续道:“南统领发现,萧逸彬房内的男童经常在换,而且孩子们不会说话,木木的,感觉应该是被灌了药。”
江正召等了会,没下文,问了句,“就这样?”
老甲像被问住了。
怎么?行伍出身的人,都这么大惊小怪的吗?江正召暗暗叹气,可又不想和这些护卫关系太僵,还是解释道:“萧逸彬好男风……”说完这三个字,一阵恶寒,继续道:“蓄养娈童也正常,不然馆中小倌哪里来?”
有道理。老甲不自觉得的点起头,又尴尬的问:“那个,那姓萧的还在吃补药,这个,大户人家应该也都吃吧?”
江正召笑了笑,赞赏的点头。
“那属下明白了。”老甲行了个礼,喃喃了句,“说是什么顶花,我们几个都粗人,三个字就有一个不认识。”
江正召正要走,又站住脚,回头问:“什么顶花?”
“这字不认识。”老甲说着从怀里拿出张字条,“南统领也没比我们多识几个字,属下还想,八成是他写错了。”
南英的字条里写的字,应该只有这几个护卫军懂,但最后写了三个字‘禺顶花’。
“禺顶花?”江正召微微皱眉。
“公子知道这味药?”老甲好奇的问。
江正召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想了想问:“你刚才说,那人房里的男童几岁?”
“六七八九,没过十。”老甲瞥了眼字条。
江正召低头想了很久,表情慢慢严肃起来。四个护卫互看几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离尘忍不住轻声问:“爷?”
“古书记载,禺是传说中的一种猴子。”江正召说完停了停。
五人不停点头,老乙笑着夸道:“公子博学,不像我们……”
江正召突然转身回房,边走边吩咐道:“把大家都叫来,包括赵德全。”
此时,留在黄金银满楼的护卫只有六人,再加赵德全、离尘,原本有些挤的议事厅,显得宽敞了不少。
江正召转着茶杯,问赵德全:“我记得赵管事之前当过药铺掌柜,可有听过一味药,叫禺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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