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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程少臣这次出差的时间的确很长,有天晚上打电话给她,“没有人烦你的日子,是不是格外地轻松自在,心旷神怡?”
“没有那么好,但是也不坏。你现在在哪里?”
“今天刚到的杭州。”
“钟恋晨也在那里,你应该知道了吧?”
“我知道,我见到她了。”他在电话另一头叹气。
沈安若并不愿意多想,她一向随遇而安,可有时候都由不得她逃避。饭店里来了一位重要客人,张总甚至亲自接待。那日沈安若在顶楼专用餐厅里遇上他与助手,微笑致礼后,各自就餐。
一定是她最近人品出了问题,所以她总能偷听到别人说话。
“这家饭店现在已经在安凯名下了,钟小姐就是在这里玩了一阵子。”客人的助手说。
“少臣眼光一向准。程家的孩子都有出息,相比之下钟家的男孩子都要气死人。你看这次合作,差距真是明显。”
“钟先生对自己的孩子要求太高。都要成一家人了,钟小姐虽然嘴硬,我看她心里是愿意的。”
他们的声音虽然够低,没打算让别人听见,可她到底不是聋子。
程少臣在电话里依然云淡风轻,若无其事,她也索性不去破坏气氛。她若想自己好过,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枉费脑筋。顺其自然,该怎样就怎样好了。
晚上继续看洒狗血的电影,情节老掉牙,她看得津津有味,戏里的男男女女,永远只差那么一点点,莫名其妙地误会,匪夷所思地分手,此后一生都擦肩而过。看着剧中人抓狂添堵,她自己便有了置身事外的悠闲。现实若也是这样的一场戏,那么她要找了有利的位置做个好观众看热闹,才不呕心沥血地置身其中去争取更多的镜头。
不过安若还是很想离得再远一点,换个地方,呼吸一点不一样的空气。虽然这一向是小说和电影里最恶俗的桥段,但此刻才发现,所谓恶俗,都是经过人民群众的智慧与实践检验出来的经典。
机会来得这样及时,有个历时十天的封闭式中高层培训,就在这个城市周边的岛上,车程加船程一共才三个多小时。培训内容实用,但日程辛苦。当人事部征求她的意见时,安若一口答应。
“天热,你体质又弱,那边交通不便利,条件也不会特别好。同类培训有很多,其实不必这时候去。”在审批单上签字时,张总说。
“没关系,我很久都没学习充电了。”
安若懒得跟程少臣说,因为他若不同意,只一句话就能令她无法成行。其实她暂时离开一下,不干扰他的视线,倒是更有助于他去思考以及解决问题,不会令他因时时见她而为难。怀着这样高尚的目的,她对自己不告而别的计划很坦然。
安若出发的时间恰能错开与程少臣打照面的机会,等到了目的地,再打电话告知他好了,她并没打算远走高飞销声匿迹,她可没那份骨气。其实她走得不远,当天就可以来回,若不是要在外面待的时间太久,根本都算不上出差。
出发前一晚,沈安若简单收拾了行李,像往常一样到每个房间检查了门窗,在厨房里热了牛奶。她正小口地啜吸着牛奶,听到有人开锁的声音。门是从里面反锁的,外面打不开,她只好自己去开锁,手里还捏着牛奶盒子。程少臣竟然提前回来了,他明明应该明天下午才返程,安若心虚气闷。
门一打开她就被一把抱住,程少臣故意哑着嗓子粗声粗气地说:“小妞儿,若想保住性命,就乖乖从了我吧。”
深更半夜的,他可真有兴致。沈安若在他怀里挣扎,“提前回来干吗不说一声?”
“吓到你了?”
“对,屋里还藏着男人呢,你千万不要上楼。”安若推搡着他,但他越搂越紧,呼吸也渐沉。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刚才他突然袭击,她一受惊便捏紧了牛奶盒子,结果把牛奶溅了两人一身,现在正沿着她的睡衣领口向下滴淌,前襟也濡湿了一片,贴着她的皮肤,勾出她前胸的形状。
程少臣低头去舔她裸露肌肤上的那几滴牛奶,她微微地颤了一下,低下身子从他怀里钻了出来,“你饿吗?我去煮面。”
“不饿,飞机上吃过了。”他把外套随意扔到沙发上,扯了领带,上楼去洗澡。走到楼梯中间时,回身见她还在原地站着,朝她笑一笑,“你要不要一起?”
“不,谢谢。”沈安若扯着睡衣前襟,尽量让它不贴身,心里有点乱。她是做事有计划的人,突发状况到来时,即便可以应付得很好,也总有点慌。
她把行李箱搬到自己的书房去,到另外的浴室简单地冲了一下,换下湿睡衣,然后便有些无所适从,不知该先躺下装睡,还是声称不舒服换个房间睡,总之她觉得累,不想生出多余的事端。她的心思正百折千回地转着,浴室的门被拉开,安若僵着身体没回头,仍被程少臣一把搂入怀中,整个后背贴着他赤裸温热的胸膛。他在她的耳朵和肩膀上留下唇印,低声问:“你想念过我没有?”
“没有。”安若躲闪着,被他的气息弄得很痒,但柔软的胸部与小腹都被他揉捏着,根本摆脱不掉他。她象征性地推拒了几下,便被他轻而易举地按到床上,睡衣也被他轻易地褪下。她保持着趴卧的姿势,紧紧抱着枕头不肯翻身,程少臣也不逼她,像小动物一样从她的耳垂和肩膀开始细细地啮咬,光滑的后背,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臀,直到她的脚趾。他力道轻柔,但每咬一下,她都忍不住微微颤抖,全身酥麻。这是个调情高手,她哪里是对手?安若觉得挫败,她明明内心想抵抗,身体却投降,脑里晕晕的,隐约有极重要的事情,没有头绪。她突然生气,都不清楚到底在气谁,用了极大的力气翻身起来,因动作过急甚至晕了一下,一把揪住没有防备的程少臣,就把他使劲地压到自己的身下,用腿压住他的手,用手掐住他的脖子。
程少臣大概被她突如其来的强悍震慑住,除了最初反射性地挣扎了一下,便不再反抗,由着她折腾,甚至还偶尔配合她一下,表情变幻,眼中情绪不明,因她挑起了他的欲望,也因他正受着她的折磨。她用牙齿,尖尖的小虎牙,啮咬,吮吸,不过没他那么温柔,而是真用了力气,令他全身战栗。她得承认,有人在自己的身下发抖的感觉真的很爽,怪不得程少臣以前总是那么喜欢逗弄她,把她一点点逼到失控边缘。他们俩的这种关系,她从来都是掌控不了局面的那一个,也没什么机会主动,此刻动作既不优雅也不干练,更像在胡闹。
沈安若终于真正地占到了上风,她权当是自己的胜利,尽量忽略有人一直在让着她的事实,坐到他身上,把他的手用自己的睡衣捆绑到床头上。她其实绑得并不紧,但他很老实地不挣脱。她的头发随着动作的起伏拂着程少臣的脸与胸膛,他突然抬起身来张口咬住她的半边胸口,一大口,好像要吞下去,动作也激烈起来,不肯再按她的规矩来。
安若挣扎着退开,重新把他压住,很得意地看着他有一点扭曲的表情,喘息着说:“程少臣,你感觉如何?事情不能完全在你掌控之中,这种滋味不是很好受吧?”
“偶尔体验一次半次,其实还不错。只要不总这样就好。”他的声音也支离破碎了。
只是安若的上风也没占多久,很快就体力不支,早早地失了主动权,重新沦为他的猎物,还是要任他摆布。先前的气焰嚣张也不过是向一头精力旺盛的公牛抖动的红布,结果只令他更加疯狂和激烈而已。在被暴风骤雨般的情潮席卷过后,沈安若有短暂的昏厥,神志清醒时发现正被他肆无忌惮地用手指检查着全身,见她睁开眼睛看他,便俯下身吻她,手滑了下去,又一次拨弄着她最敏感处的神经。他在再度攻陷她的间隙贴着她的耳垂轻声细语:“你真的想我了吧?”
“你少自作多情。”她身体服软,嘴却不认输。
程少臣轻声地低笑,加重也加快了自己的动作,满意地看着她在他的身下辗转呻吟甚至轻声哀求,他在她濒临崩溃的前一刻贴着她的耳朵柔声地说:“可是我非常的想念你。”
他的声音连同她的全部感官,都在那极致的瞬间爆裂开,仿佛散作片片的星光。她的身体也正在液化,软成一汪水,在他怀里渐渐地流失,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这样的夜晚会令人折寿,而且,他的确不能容忍有人挑战他的权威。安若在陷入深眠前,脑子里浮现着这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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