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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成功。
对吴墨来说。
别说冷着脸了,你就是装成植物人?也得挠你嘎叽窝让你笑出声。
“那个…”
“二爷,我去看看别处还有没有线索!”
解语花未等吴墨说出口,果断地起身就要走。
干净利落的动作。
没练个百八十遍都达不到这个效果。
张麒麟更绝。
一声不吭扭头就走。
可吴墨是谁?
能轻易让他们跑了?
胳膊一伸,迅速抓住两个人腰间裤腰带,冷哼一声说道:“想跑,信不信我把你们俩裤子扒了?”
说话间,作势威胁地往下拽了拽。
解语花和张麒麟犹如被施了定身法,一动不敢动。
威胁放在旁人身上是在开玩笑。
可这瘪犊子却是说到就做到。
两人不禁对视一眼,眼底的无奈已经化为实质。
解语花叹了口气。
转过身子,有气无力地问道:“你又要做什么?”
话语里满满地沉重感,好似坟头被人刨开了的无奈与憋屈。
“跑什么,我又不吃人?”
“对!”
解语花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心里吐槽了一句---还真不如吃人。
两双眼睛再一次看向吴墨。
想要瞧一瞧,他又有什么鬼主意?
吴猛迅速切换表情,拿出学者派头,指了指红布绸上的字体说道:“我刚才发现一件事儿,布稠干了,上边的字体就消失了。”
“看来上面不是特殊符号,只不过水量不够,所以没有全部显现出来。”
“所以嘛…”
他拖着长音儿,眼神不自觉地在解语花和张麒麟下半部位来回巡视。
一副做派,跟大妈去市场挑黄瓜的架势雷同。
解语花忍无可忍,伸手照吴墨脑袋拍了一下,“有话说话,什么眼神?”
“那我可直说了,你们两个谁还有尿?”
这话问的,好似问两人兜里谁有硬币一样轻松。
解语花早料到臭小子嘴里不会吐好话,可也没想到他会打这个主意?
瞪了吴墨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没有,你自己想办法。”
“别害羞,这是正事儿。”
吴墨嘴里劝着解语花,眼神又移到张麒麟身上,“老张你呢?总不至于也没有吧?”
张麒麟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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