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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额吉哥哥的大木屋旁,紧挨着一幢木屋,也不小,两座木屋之间由一个宽敞的走廊联通。
额吉拉着我的手,侍女搀扶着夫人,一众人进入了走廊,就在走廊对面大门打开的一刻,一片喇嘛诵经声从里面传出,浓烈的柏树香气扑面而来。
我们众人默默的进了大厅,大厅很大,虽然人很多,但明显感到有些阴凉。
在大厅后墙的中间处,有一个白色丝绸幔帐搭建的灵堂,洁白的丝绸从房顶一直垂落到地面,两侧拢起,在灵堂里面正中间,白色丝绸覆盖的台面上,放着一副好像是由刨开的半扇粗大圆木制作成的棺椁,棺椁里面覆盖着白色的绸缎,四周摆放的金银器皿闪闪发光。
灵堂两侧的墙面,从上到下挂满了五颜六色的经幡。
众人默默的伫立在棺椁前面,没有大声的哭闹和喧哗,能够听到的只有隐隐的啜泣声。
一个喇嘛盘坐在棺椁的一侧,一边手摇法轮,一边在大声的诵读着经文悼词,后面的众喇嘛不时地配合以短促的鼓声、和长铜法号那低沉的呜鸣声,显得异常神秘肃穆。
静静的哀悼了一段时间,喇嘛的哀悼经文似乎结束了,后面响起一阵急促的鼓声和法号的长鸣声,哀悼的人们开始散去。
人们回到了休息喝茶的大厅,大厅两侧的地毯上又铺了一层厚厚的洁白的毛毡,毛毡上散乱堆放着各种毛皮被子。
有人盖上皮被子休息了,有人三三两两的盘坐在毛毡上喝茶聊天。
大阿伯(额吉大哥)带额吉、侍女和我进入大厅右侧的一个木门,里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墙壁上有银制的烛台和火苗徐徐的蜡烛,还挂满了各种野兽的头颅标本。
我们进入了一个小房间,里面很温暖,进屋正对着就是一张两侧通体的大炕,炕上铺满了毛毡地毯,后面墙上还挂着一块紫红色细密花纹的波斯壁毯,床中间放着一张红木雕花炕桌。
炕前面的一侧是红木边柜,边柜上有佛龛佛像和几个大瓷瓶。
另一侧则是一张红木八仙桌和两把红木椅子。
大阿伯让额吉上炕休息,额吉缓慢的坐在了炕沿上。
我没有一点困意,就跟额吉说:“我想到外面转转”,额吉微笑着点点头“去吧,累了就回来休息!”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草原蒙古人的丧葬仪式,一点也没有我山西老家丧葬仪式的丝毫相似之处,看着木屋前进进出出的人们,他们不时地还向房后走去,还有人从房后端来一个个漆花的大木盒子。
我颇有些好奇的来到房后,嚯,一个宏达的场面在眼前展开了。
在后面的山坡上,有一片新旧不一的蒙古包,外面并没有营子里常见的木板围墙,看来这些蒙古包是为丧葬而临时搭建的。
露天搭建的几十口大锅,冒着腾腾的热气,每口大锅周围都有两三个女人,不时翻腾着锅里满满的肉食,有的大锅在油炸着各种面食,旁边的木板上,合面的,擀面的,把合好的面切成各种不同的形状,足足有好几十人,就像一个露天食品加工厂。
在食品加工厂左侧有十几个粗壮的男人在不停的宰羊,几十个女人在收拾内脏下水,旁边的木板上已经堆满了分割好的生肉,后边草地上一大堆平整的冻的硬板板的羊皮。
在他们的旁边紧挨着就是一个用木棍和柳条编织的篱笆羊圈,里面塞满了羊,足足有上千只,还有几个男人不停的从圈里拉出羊来待宰。
在食品加工厂的右边,有几顶崭新的大蒙古包,有妇女不停的从蒙古包进进出出的端送食品,也有喇嘛从里面出来,在阳光下活动着腿脚。
蒙古包外面停着几辆带有寺庙围帐的马车,在草地上支着不少马鞍。
这些蒙古包是喇嘛吃饭和休息的地方,原来他们要在这里轮换着,白天黑夜不停的念五天五夜的经文。
我回到大木屋前面,门口停着两辆篷车和一辆货车,下人们正在往屋里卸货物。
是额吉的弟弟到了,我就叫他“小伯”吧。
小伯的家在库伦的西边,距离库伦有百十里地,是一片水草丰美的地方,周围环绕着著名的“图拉河”。
小伯为大家带来了不好的消息。
自从前一段驻守库伦的北洋军队被打败之后,北洋政府也没什么动静,库伦就由沙俄主导的军队占领了,在库伦的中国商人也被杀害了不少,财产被洗劫一空。
从小伯营子到库伦的商道也冷清了,几乎没有什么人员和商品往来,目前日用品极其短缺,偷窃和劫道的日渐增多,人心惶惶。
小伯这次来奔丧,也是提心吊胆怕家里出什么事情,把孩子们都招了回来,安排好家里的事儿才赶来的。
满桌子的家人都没有做声,此时此刻,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
丧事本身就很压抑了,这外面的形势又是如此的混乱,不知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不测。
大阿伯招呼小伯到了另一个房间,他们应该是研究什么大问题去了。
我和额吉、侍女回到了我们的住房。
日子就是这样静悄悄的过着,唯独喇嘛的诵经声,日夜不停的在耳边萦绕着。
房后那些帮工在日夜不停的宰牛、杀羊、煮肉、熬茶,炸制面食,用以维持为丧葬服务的,这几百人的日常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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