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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豹远远便望见陶应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赶来,他的神色微微一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然而,他依旧如同一尊雕像般站在原地,双脚像是生了根,未曾挪动分毫,脸上维持着那副惯有的冷淡神情,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无法引起他的波澜。
待陶应一行到了跟前,曹豹才不紧不慢地抬起手臂,抱了抱拳,动作机械而又敷衍,语气平淡得如同山间的一潭死水:“二公子,可算把你等盼来了。”那声音里没有半分热忱,好似只是在履行一个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陶应翻身下马,动作干脆利落,可脸上的怒容却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愈发浓重。他看着曹豹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蹿了起来,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发。他冷哼一声,声音里满是讥讽与不满:“曹豹将军好大的架子,我一路披星戴月、不辞辛劳赶来为你解困,你却连出城相迎都不愿,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我看你根本没把我这个二公子放在眼里,更没把此次战事的大局放在心上!”
曹豹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眼中闪过一抹愠怒,刚欲张嘴反驳,可话到嘴边,又像是被什么硬生生地堵了回去。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想到陶应背后的身份和势力,终是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怒火,脸上重新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淡淡地说:“战事繁忙,城内事务千头万绪,样样都需我亲自处理,实在抽不开身。二公子若是因为这点小事就兴师问罪,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陶应哪肯就此罢休,他向前跨了一大步,气势汹汹,犹如一头愤怒的雄狮,质问曹豹:“好一个战事繁忙!那我且问你,之前我与山越交战,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眼看便能将其一举诛灭,你身为军中大将,手握重兵,本应临阵相机行事,为何不果断出兵夹击?就因为你的犹豫不决,白白放走了山越贼寇,让我们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你该当何罪?你可知,这不仅关乎这场战役的成败,更关乎徐州百姓的安危,你如此行事,如何对得起徐州的万千百姓,又如何对得起主公的信任!”
曹豹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一阵白一阵红,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几巴掌。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沉声道:“当时我有我的考量,城中兵力部署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贸然出兵,若遭遇敌军埋伏,有个闪失,这永安城怎么办?到时候谁来承担这个责任?二公子只知责怪我,却未曾考虑到其中的利害关系,实在是有些片面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仿佛下一秒就要擦出火花。周围的士兵们都屏气敛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这紧张的气氛所吞噬。
这时,王朗听闻消息匆匆赶来。他一路小跑,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上却带着和煦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试图驱散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他先是对着陶应摆了摆手,和声说道:“贤侄,莫要动怒。统兵打仗,最重要的就是将领和睦,如今大敌当前,山越未平,内部怎能先起争执?若是因为这点矛盾而影响了军心,让山越有机可乘,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而后,他又转过身,看向曹豹,语重心长地说:“曹将军,我这贤侄年轻气盛,说话直了些,你多担待。大家都是为了徐州,为了这一方百姓,为了守护我们共同的家园。往后的日子还长,还需携手共进,并肩作战呐。”王朗表面上是在劝和,可那几句对曹豹宽慰的话,言辞恳切,态度真诚,却暗暗拉近了与曹豹的距离,让曹豹心中对王朗多了几分好感。
陶应看着王朗的举动,心中虽有不满,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微微鼓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只能暗自咬牙,将这口气硬生生地咽了下去。而曹豹,在王朗的一番安抚下,神色也缓和了些许,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这场剑拔弩张的对峙,暂时画上了休止符,可彼此心中的芥蒂,却如同深深扎根的野草,愈发深厚。
在王朗的极力周旋下,这场剑拔弩张的冲突勉强平息,众人暂时搁置了矛盾。笮融见此情景,赶忙出来打圆场,早已摆下宴席,希望能借着酒意让大家缓和关系,共商大计。众人移步宴席,表面上推杯换盏,气氛看似融洽,可暗地里,每个人心中都各怀心思,之前的不快仍像阴霾般笼罩着。
酒足饭饱后,众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商议下一步的作战计划。陶应率先发难,话里话外都带着刺,眼睛有意无意地看向曹豹,嘲讽道:“丹阳精锐勇猛无敌,可曹将军坐拥这等强军,却被困在永安城许久,建功立业之事毫无进展,实在让人费解。”这话一出,席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曹豹身上,仿佛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曹豹脸色一沉,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直视着陶应,毫不示弱地反驳:“二公子这话可就偏颇了。我早就想处理永安城后的山越威胁,为此精心谋划,可山越贼寇狡诈凶悍,地形又对他们极为有利,之前的行动才未能成功。岂是你几句风凉话就能将我的努力全盘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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笮融见状,赶忙出来打圆场,解释道:“曹将军所言非虚,之前的战事确实艰难,山越人熟悉山林,作战方式又极为灵活,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阻碍。”
然而,孙观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跟着起哄:“再怎么勇猛,我们一来,还不是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营寨都被连根拔除。有些人啊,就是能力不行,还不愿承认。”这话像一把盐,撒在了曹豹的伤口上,让他的脸色愈发难看。
陶应听了孙观的话,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继续添油加醋:“看来曹将军还得多向我等取取经,不然下次再碰上这等战事,怕是又要被困得动弹不得。”
曹豹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泛白,他强忍着怒火,冷冷地说:“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谁也不能保证每次都能大获全胜。二公子现在得意得太早,往后的战事还长,咱们走着瞧。”
陶应听了曹豹的话,脸上浮起一丝冷笑,毫不客气地回应道:“还等往后?如今就是绝佳的机会!之前你们顾虑永安城兵力不足、难以支撑,现在我们六七万大军压境,后方的山越又已被我们击溃。这城前的敌军,就有劳曹将军去会会了。”他目光紧紧盯着曹豹,言语中满是挑衅,心里就是笃定了要激曹豹出城迎战沙摩柯。
曹豹一听这话,眉头拧成了个死结,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与不悦。他心里清楚,这山越军队虽被打散了一部,但眼前的仍是山越大部,实力不容小觑,贸然出战,胜负难料。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话虽如此,可他们即便分兵,这也是山越的主力在此。我军之前与之交战多次,深知其厉害,恐怕难以取胜,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陶应怎肯罢休,继续步步紧逼,言辞愈发尖锐:“曹将军,难道坐拥丹阳精兵,却连这点勇气都没有?还是说之前的失利,真让你畏敌如虎了?”这话一出口,席间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众人都察觉到了两人之间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之时,王朗站了出来,神色关切,和声说道:“曹将军,陶公子也是一心为了尽快平定山越,言辞急切了些,你莫要见怪。依我看,不如这样,我麾下有两万精兵,让笮融带领,协同曹将军一同出战。如此一来,兵力大增,胜算也更大。”
这一提议,看似简单,实则暗藏深意。一来,当下剿灭山越是首要任务,王朗深知不能任由陶应和曹豹这般失和下去,必须想出个办法让两人暂时放下成见,携手作战;二来,通过让笮融协助曹豹,既能在行动中再次拉近与曹豹的关系,增强彼此的信任;三来,明面上也是对陶应决策的支持,让陶应不好再继续发难,缓解眼前剑拔弩张的局势。
曹豹听了王朗的提议,心中暗自思量,这确实是个折中的办法,既能避免与陶应的正面冲突,又能借助兵力增强胜算。他微微点头,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便依王大人所言,我与笮融将军一同出战,定当全力以赴。”
陶应见目的达成,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轻哼一声道:“希望曹将军此次莫要再让大家失望。”一场剑拔弩张的争论,在王朗的巧妙斡旋下,暂时画上了句号,可众人心里都明白,这内部的矛盾只是被暂时掩盖,未来的战事,依旧充满变数。
作战会议结束后,众人带着各自的心思起身散去,席间压抑的气氛仍未消散,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剑拔弩张的味道。陶应和曹豹全程冷着脸,连基本的寒暄都没有,径直朝着相反方向离开,两人之间的不和已经彻底摆到了明面上,所有人都看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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