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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完蛋了。”舞马想到,“老子还什么都没干呢。”
田德平却忽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他捂着胸口,脸色有些发白,犹豫了一瞬。
在舞马眼中这一瞬却极其漫长,又充斥着死静。
他甚至能听见田德平缓慢而又至郁的呼吸声。
田德平缓缓抬起小瓶,喃喃自语道:
“我太着急了么。
最后的准备,应该留在最后的时刻,她的血液才会更新鲜罢。
祭品也需要足够新鲜的,是不是?”
他喃着,收起了小瓶。
他看了舞马一眼,又深深瞧向了另一边的祭台。
过了许久,头也不回地了离开了密室。
……
田德平离开之后,舞马稍稍松了一口气。
不管是不是舞马对画卷所作的努力让田德平改变了想法。至少,舞马保留了最后的生的希望。
死亡威胁暂时消除之后,舞马才注意到油膏还在持续滋润着他的身体。
在舞马的血肉里,油膏仿佛是糖块掉进了滚烫的开水中,飞快地融化,糖水四散,供养着灰蛇,就像**哺乳着婴孩儿。
作为一个祭品,舞马越来越合格。
就像屠宰场的牲口一定得是肥壮的。
舞马一生之中很少有这么精神的时候。上一次还得追溯到美股第五次熔断的那一天。
灰蛇也变得越来越高大密实。
舞马忽然想到了什么,再次把灰蛇的尾巴凝结成锯子的模样。
他举起锯子,吭哧吭哧搓割锁链。
剧烈的灼痛感再度袭来。
烟雾骤起如浪,锁链上再次被锯开一道细口。
灰蛇的尾巴变得稀薄,但很快又有更多的灰雾补充进来,让尾巴变得更加密实,让锯子更加锋利。
锁链上的豁口试图愈合,猛烈的锯动让它的努力无济于事。
豁口越来越大。只要时间足够,舞马相信自己一定能锯断锁链。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舞马觉得自己的意识快要被如浪潮卷的痛感吞没掉的时候——
“咔嚓”一下,锁链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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