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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现场,都没有留到能抓住对方把柄的线索?”泰正康咬了咬牙后问道。
“没有,干的很干净。”大儿子摇头回道:“现场的血渍都被清理过。”
泰正康听到这话,缓缓低头:“桂孟雄一没,桂家的矛头弄不好就直接对准我们了。你让前院准备车,我要去一趟林山北苑。”
“是。”大儿子起身。
十几分钟后,泰正康带着儿子,以及十余名随行人员,开了四台车,连夜离开了家里。
……
小双牛岛上。
尤一凡敲开了景言的房门:“还没睡啊?”
“没有,进来吧。”景言让开了身位,声音沙哑的招呼了一声。
尤一凡进屋,房门再次被关上,二人在客厅落座。
“听说了吗?”尤一凡问。
“唉。”景言叹息一声:“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船都炸碎了,但人却没死。”
尤一凡听到这话,松了松领口骂道:“跟桂孟军死没死,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个事就纯是桂孟雄废物,这么多人支着他,我们又把薛家借给了他,弄来弄去,却让人弄翻盘了,踏马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景言摇头:“我跟你的看法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尤一凡问。
“很显然,这个事情的转折点,不在桂家身上。”景言翘着二郎腿,面色凝重的说道:“而是在华区司令部那边。”
尤一凡听到这话陷入沉思。
“桂孟军没死是前因,平西王的幕僚进河内是后果。”景言低声补充道:“那个龙先生在事发前约了河内的警务署一把,弄的泰家一动也不敢动,这才是导致桂孟雄失败的绝对原因。”
尤一凡搓了搓手掌:“那你的意思是,下一趴,会是平西王带着桂家和浦系带着泰家的博弈?”
“不不,没有那么大。”景言摆手:“博弈上层不到那个层面,还是下面的人决定结果。大人物之间,永远不会撕破脸的,更何况,西南战区的司令还是个年轻人,刚来的,他才不会跟老三角这边搞的很僵,不然后续任期内,他怎么干活啊?”
尤一凡缓缓起身,迈步走到窗口嘀咕了一句:“如果仅仅只是桂家和泰家的斗争,那倒是简单了。”
“对,简单,但难办。”景言抬头回道:“这个事的关键点,就在余明远身上了,他滚蛋出局,桂孟军就输了。”
尤一凡赞同这个说法,转身看向景言:“搞小余?”
景言缓缓点头。
二人对视,尤一凡瞧着景言突然问了一句:“呵呵,我有个事,一直很好奇。”
“什么事?”景言问。
“老余是不是你搞的啊?”尤一凡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搞完老余,在搞小余!你这是要对余家进行双杀啊?”
景言怔了一下,脸色没有变化的回道:“别扯淡,老余不是我搞的!”
“拉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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