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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梨子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我只是问了一句而已,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白木熙故作委屈的低头,将脸埋进黎清的颈侧。
“……”老绿茶了。
黎清叹了口气,伸手按住白木熙的脑门,用了点劲儿才把他推开,“知道了知道了,说正事……白付裕为什么会让你看到他的记忆?有点奇怪。”
“我大概能理解,他是想让我知道他的苦衷,大概是……博同情?”
听着白木熙的解释,黎清的表情有些怪异,“博同情?他有什么值得被同情的地方吗……”
“从白付裕给我的第三视角看来,白付裕是觉得他父亲,也就是我的爷爷对他的关爱不足,更多心思是放在家族和他母亲身上,再加上他经常听侍从家丁嚼舌根,说他母亲的家室比不上白家,才会让白付裕生出他母亲拖了后腿的想法。”
“从小生出这样的心思,隐藏不住展露出来,但他父亲却只是一味训斥,并未在训斥过后加以引导,还让他独自罚跪祠堂,所以白付裕觉得他一直以来崇拜并视为努力目标的父亲其实是独裁专制的,丝毫不在乎他的心情。”
“至于他母亲也是心软,没察觉出他的心思,爱子心切,就简简单单将这件事翻篇了,所以白付裕觉得自己的母亲本身就是蠢货。”
“但是在我看来,实际上就是白付裕自己能力不足,不甘心,所以才找些莫须有的理由来逃避,后来更是放任自己将这份恨意在心底酝酿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觉得自己是没错的,所以他让我看到他的记忆,还是以那样的视角,就是想告诉我,造成这一切的源头是他的父母,而不是他本身的意愿。”
白木熙分析结束,黎清听着却觉得更加荒谬,“怎么?他是想让你认为,他学禁术、肆意残害人命、弑父弑母、包括最后将我制造出来,这一切的所作所为全都是被逼的?”
“不是他想让我这么认为,而是他自己就是这样认为的。”白木熙语气肯定的说道。
毕竟白付裕从小就在逃避,虽然他努力、勤奋好学,但是在玄术界,确实没有勤能补拙这一说,没有天赋再努力也总有个封顶的时候,白付裕就是这样,即使不甘心也没有办法。
可是他不会接受自己所谓的平庸,就把‘错误’归结到其他人身上,但却觉得自己的一切选择都非常正确,就算不被接纳,也是被父母‘逼’到这一步的。
他坚信自己没有选择,所以他自己选择了一条‘最正确’的道路,并期望看到他过往经历的白木熙,也就是他的亲生儿子能理解他。
“然后呢?”黎清歪了歪头,“就算你真的能理解他,那又怎么样?他难不成还会不计前嫌,大度的原谅你送给他的剥皮剔骨之痛,继续把你当成他的传承者?”
黎清咂咂嘴,摇了摇头,“我觉得他不会,就算他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疯子,可疯子也是会记仇的。”
“确实是这样,但是,把受到‘欺骗’的仇人拉拢到自己这一边,给予对方自己不计前嫌的错觉,趁对方放松警惕专心针对另一个仇人时,再一刀捅穿他的心口,你不觉得这样的复仇方式更解恨吗?”
“我们反目成仇,白付裕就能坐等我们自相残杀,最后一石二鸟。”
“而且,万年前你‘利用’我杀了他,万年后他再利用我杀了你,我猜白付裕就是想完成这种一报还一报的局面。”
白木熙分析的确实有道理,但黎清却感觉哪里不对劲儿——不是分析的不对劲,而是分析的太对了,“……你怎么这么懂啊?”
“因为…男人不坏你不爱?”白木熙挑了挑眉,明白黎清未必不懂,只是反应慢了半拍,这时候说的话也是一句调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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