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邓滔?”
袁阶想了想,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所以有点不明白徐佑为什么要点名找他,饶有兴趣的问道:“那是何人?”
徐佑眉头一蹙,想起那天在船上跟邓滔的对话,他曾经奉命到义兴暗中收集自己的资料,当时还以为是袁阶指使,现在看来,幕后应该另有其人。
当下不动声色的道:“是这次去义兴接我的百将,身材高大,武功也还可以,略作乔装,几乎可以以假乱真,所以想找他帮忙。”
原来如此,没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袁阶顿时兴致缺缺,道:“等下让冯桐把邓滔传来,你们商量好细节便是。不过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
徐佑笑道:“袁公放心,我总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袁阶点了点头,目光又落在徐佑摹写的《戏海亭记》上,惊叹赞赏之意溢于言表,道:“总不能白得七郎一幅好字……这样吧,再赠你一百万钱,权当这幅字的酬谢!”
徐佑虽然爱财,却也知道适可而止,何况袁阶布的这个局对他也有很大的好处,开玩笑道:“袁公莫非也要让我受‘作文受贿’的讥嘲吗?”
昔年司马相如作《长门赋》,让失宠的陈皇后,也就是那位金屋藏娇的陈阿娇重新得沐圣恩。陈皇后为了答谢,送了司马相如黄金百斤,时人讥嘲他“作文受贿”,就来源于此。
袁阶失笑道:“七郎原来如此在意清名……不必多虑,大楚不是大汉,今时也不同往日,以文换金乃是文坛雅事,不会招致滚滚骂名!”
徐佑还真不知道这一层,道:“可有什么说法么?”
“这个要从兰陵萧氏说起,萧氏自渡江以来,一门三公,备受荣宠,宗族子弟也是琳琅珠玉,人杰辈出。尤其那个萧瑜,少有才名,十二岁被封了新浦县侯,二十岁出仕即为秘书郎,又累迁至给事中、黄门侍郎,不过三十岁许,就已经做到了四品的御史中丞,文学、史学、书法皆为世所重。可也是这个萧瑜,竟答应了百济国使者的求书,三日不曾出门,奋笔写了三十纸,从百济获取了六百万钱。世人赞说‘尺牍之美,流于海外’,自此以后,文人不再以议金为耻!”
徐佑恍然大悟,道:“既然世风如此,佑也不用故作清高,便生受了这一百万钱,当做润笔之资。”
“润笔?”
润笔本意是写字时怕笔干不好着墨,要用水润开,后来作为“酬金”的寓意是出自《隋书》,此时尚没有流行。徐佑将典故张冠李戴,从隋朝挪到了西凉,解释道:“是偶然中听来的,说是西凉伪帝姚缙欲封赏左光禄大夫郑祈,令宦者写诏书,宦者提笔戏道‘笔干’,郑祈家贫,苦着脸道‘不得一钱,何以润笔’,所以在西凉有此一说!”
袁阶目视徐佑良久,长叹道:“七郎足不出户,却知天下事,将来必定不是池中之物。如果日后……日后……罢了,七郎可在晋陵游玩一日,明天一早,启程去钱塘吧!”
徐佑自然明白他话里没有说完的意思,脸色一正,肃穆拜倒,道:“徐氏骤逢大难,佑仅以身免,惶惶若丧家之犬,却承蒙袁公不弃,折节下交,不仅慷慨资以钱帛,且不吝点拨提携。此恩,佑终生不忘!”
他说的坚定,让袁阶也动了情,伸手扶起,道:“话虽如此,可阿元与你的婚事,终究我袁氏理亏……”
徐佑言辞诚恳,道:“门第有别,这是我等世族赖以生存的根本。徐氏既然没落,就算娶了三娘,也只是徒令大家不快。既然如此,何不各让一步,天地自然开阔。这都是我的真心实话,望袁公莫再以为介怀!”
“好,好!”袁阶赞道:“子曰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七郎胸襟坦荡,不亚于河东柳宁,他能出任中书令,权倾天下,谁又知你将来不能取而代之?”
两人相视而笑,这一老一少,本为翁婿,却不相亲,退而疏远,却不仇雠,彼此间反倒心照不宣,颇为相得,也真是异数!
历来退婚都是撕破脸皮的尴尬事,要是加上索要聘礼,更是闹腾的双方都不得安宁。能像袁、徐如此和谐,恐怕千年以来,仅此一例!
拜别袁阶出来,冯桐陪着徐佑往听林雅筑走去,叹道:“这么多年了,我还从来没见过郎主像这两天一样高兴的,只可惜徐郎不能久留……哎,要是没有这档子事,徐郎还跟三娘有婚约在身,就能在晋陵多住几天了。”
他的话里明是留人,其实在讽刺徐佑没有福气成为袁府的乘龙快婿,并且终于要灰溜溜的滚蛋了。
徐佑笑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人来人往,本是寻常。只盼今日一别,与冯管事还有再见之日!”
赵桐芸没想到,死亡不是终结,只是一个新的开始...
时停千年,文明不再,钢筋城市演变成了野兽丛林,面对如山高的怪物,人类能依赖的,只有手上一套来历不明的卡组。...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鬼道一术,与阴阳相通,百家术法皆为所用。林子衿天生短命命格,自小易惹鬼缠身,辛得高人所救,成为鬼道传人。学成归来,收厉鬼,灭邪祟。与美人相伴,纵横校园都市,横跨阴阳两界,只为逆天改命!...
他是东临齐王,曾经叱咤沙场的战神,一场战事一个阴谋毁了他的骄傲她是安庆大将之女,一场背叛一场退婚毁了她的声名。一场上位者不怀好意的赐婚把本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硬生生凑到了一起,她一心保护好自己,但她只考虑到要怎么在那个男人眼皮底下安然脱身,却从未想过若是在那个男人那里丢了心该怎么办。她知道她无论如何不能替代他心中的那人,她只想他好好的。她倾尽所有的付出好不容易换来他一丝的怜惜,却在另一个女子的算计中一点点被磨光,她的心也在一次一次的伤害中渐渐冷了,之后他更是轻易被人挑唆认定她不衷,她终于心死离开,放两人自由。可总有人不愿放过她,想夺她性命永绝后患,多年后她再次回来时,又会书写怎样的爱恨情仇。...
彼时,西边秦惠王初露锋芒,东边齐威王垂垂老矣,北边赵武灵王横刀跃马,南边楚怀王合纵天下。彼时,天下之言非杨即墨等等,这是哪个文盲说的?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