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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羽脚下一阵刺痛。
义肢和断肢接触的部位今日互相摩擦太久,已经有些许渗血。
他面露痛苦的表情,身子略微一歪,迅速扶住旁边的床柱,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双腿。
尽管渗血的接触面隔着衣物看不出来,但通过岑羽的表情和动作,顾念之大概猜到了岑羽现在的感受。
她下意识扶起岑羽,将他搀扶到桌边坐下。
十七岁那年,顾念之练功骨折,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隔壁床是个截肢的小男孩。
她至今都忘不了那孩子绝望的脸和半夜痛苦的嚎叫。
“你有止痛药吗?”
岑羽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从怀中掏出一小瓶药粉,药瓶流光溢彩,一看就知道瓶中药粉价值非凡。
“止痛药,有道是有……”
“我来帮你上药吧。”
顾念之说着,便蹲在岑羽身前,伸手想要为他解开义肢上点药。
岑羽却下意识地将腿往后缩,他下意识地不想让顾念之看到自己最残缺的那一面。
“不用,待会我自己找地方弄。”
顾念之却并未停手,“你这是何必呢,这一路那么远,你明知道我不可能随你回去。”
解开义肢重重绑带,渗血的布垫展现在顾念之眼前。
看着那触目惊心的断肢,她不由愣住了。
她知道岑羽没了双腿,岑羽也隔着衣物将断肢展示过,但今天还是她第一次直面赤裸裸的断肢。
“很难看吧。”
岑羽脸上显露出一种明显的自卑。
他一直在意自己的残缺,尽管有轮椅,有可以短时间使用的义肢可以让他装成健全人,但终究他还是残缺的。
顾念之轻轻将药粉蘸到断面渗血处,一边上药一边轻声问道:“疼吗?”
“不疼。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
一句“习惯了”让顾念之心头一紧,岑羽这些年为这双残腿到底是受了多少苦,才能如此风轻云淡地说出这些话来?
断肢清醒的痛,用药物可以缓解,但失去双腿的那种痛,却永远会出现在午夜梦回的时候。
“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的双脚还在,甚至还能感觉到已经离开我身体的那部分腿会痛。”
不知为何,岑羽愿意向现在的顾念之讲述自己那些不愿宣之于口的痛苦和脆弱。
“大夫都说不可能,但我明明就能感觉到。其他人都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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