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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卿儒扶着萧晓婷进了一间酒店房间。萧晓婷已烂醉如泥,躺在了床上。
“你知道吗,你拿我三百多万的手表抵押,我多生气,那是我最喜爱的手表,我妈妈买的,你竟然把我拿走。我本想叫政委把你开除了。”萧晓婷迷迷糊糊地说。
“就知道,你最坏。”董卿儒说。
“你不知道,你本来老早可以买得起这样的手表,你在杭州开发的地,是我把你踢出…”
“是你,真的?”董卿儒反问。
“什么,你…你…那叫活该!”萧晓婷说完,彻底睡着了。
董卿儒帮她盖好被子,正想打开门,出去。突然,越想越生气,想捉弄“报复”一下萧晓婷。帮她打开空调,解开萧晓婷的衣服…萧晓婷的胴体完全暴露在董卿儒面前,董卿儒看过漂亮的女人身体,但还是被眼前萧晓婷这“冰清玉洁的胴体”,搞得口干舌燥,荷尔蒙旺盛了许多。但董卿儒的理智压制住了荷尔蒙,帮萧晓婷盖上被子,然后把萧晓婷的衣服和手机浸泡在水中。又跑到外面附近的商店,买了花格子棉衣棉裤,放在房间里,然后离开。
第二天,萧晓婷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抱着被子,大声叫“啊,董卿儒,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找衣服,发现自己的衣服浸泡在洗手池里。又一声大叫“啊,我要疯了!”又看到一件棉衣,一条棉裤,是一些农村里妇女常穿的。萧晓婷又是一声大叫“啊,我要崩溃了!”想打电话,手机在水里,萧晓婷坐着,傻了半响,欲哭不能。
萧晓婷实在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穿着棉衣棉裤,畏畏缩缩地从酒店走出来,穿花格子棉衣棉裤,像个村姑;又脚蹬高跟鞋,像个疯子,引来了众人一阵阵讥讽、嘲笑。此时,侯汉霆和范秋卡刚好从另一个方向看到,侯汉霆拿着手机拍下这一幕。但萧晓婷并没有发现,径直地上了停在酒店门口的自己的轿车上。萧晓婷终于松了一口气,嘴里念叨:“董卿儒,咱们‘骑驴看本’,等着瞧,我非把你撕成一块块不可,再把你剁成肉酱,方能给本姑娘解气!”
萧晓婷发动了车子,离开了酒店。
黄浦江边,潮水翻滚……
董卿儒和施乃金靠着江边的栏杆,站着。
“董哥,你要离开,想好了?”施乃金问。
“其实我也不想,那又能怎么办?侯汉霆是我仇视的人,我总不能给仇人打工?!”
“公司目前由于你的加入,带来了很多新鲜的血液,你假如走了,是公司的一大损失啊!”
“我也很想跟你再一次合作,。。。唉,但我不会马上走,等业务稳定下来,再走。这毕竟是我们的心血。人除了仇恨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啊!”
“董哥,你还是我原来认识的董哥。深明大义!”施乃金搂住董卿儒
“没有这么伟大!”董卿儒说。
“董哥,这段时间,你不想见侯汉霆的话,有事可以直接跟萧晓婷汇报。”
“得了,这丫头,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但我看得出,她对你挺好的。”施乃金说。
“好什么呀,那是‘报复’,伺机报复!”
“董哥,萧晓婷从小娇生惯养,我怕她掌控公司,吃不消,会被侯汉霆利用。”
“她,不是你们公司董事会选出的吗?”
“大家都是看她爸爸萧光天的影响力。。。”
这时候,施乃金的手机响起。施乃金接起。手机那头是萧晓婷的声音:“乃金,董卿儒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董卿儒知道是萧晓婷打过来,急忙向施乃金摇摇手,示意:不在一起。
“萧总,有,没有,没有。”施乃金看见董卿儒的手势,急忙改口。
“看到他,马上叫他给我滚回来!”萧晓婷在手机那头气呼呼地挂掉。
“董哥,你们怎么了,她好像要地球爆炸似的。”
董卿儒只双眼远眺江水……
萧晓婷在恒通公司到处找董卿儒,大家都说没看到。此时碰到从外面进来的侯汉霆。
“萧总,我有事找你。”侯汉霆说。
“能明天讲吗?”萧晓婷心不在焉,急促地说。
“我很重要。”侯汉霆坚持着。
“那到我办公室吧!”萧晓婷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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