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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厮磨,让她心痒痒,恨不得他立即脱了精光,干脆心一横,不去看,爱怎么样怎么样。
于是眼睛只落在帐子上,周成陵显然有些不乐意,拉起她的手放在他腰上,拉着她的手指解开他的裤子,他的身体滚烫,扯裤腰的时候,明显感觉有一样东西从裤子里跃出来,轻翘着,杨茉不敢去看,却还是用余光扫到大概的轮廓。
她还迷糊着,身上的底裤也被脱下来。
周成陵开始沉身努力,弄的她不停地向前挪,床单也被拽皱了,明明还没有怎么样,两个人将床上折腾的翻天覆地,大大小小的锦垫被她抓到扔在一旁,周成陵又拿起来扔在地上。
到底是洞房花烛夜,还是准备打一架,弄的两个人气喘吁吁,热汗直流。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周成陵还没有找到关窍,一来二去他好像有点耐不住,径直向前顶,顶的她生疼,忍不住告诉他,“好像不对。”
本来想趁着他醉醺醺的时候好好问问他到底有没有和刘妍宁圆房,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相信他确实没有。
大把的时间都在用来和皇帝对抗,然后生病,又逃离京城,没时间来通人事。
或者通人事的时,对身边的下人满意。
反正周成陵是个执拗又脾气硬的人,大约也没有人敢来“教”他。
周成陵抬起身子,手滑上她白生生的大腿撑开些想要看清楚。
“别看,看什么。”杨茉羞的合拢双腿。
周成陵却不肯,“看不清楚,怎么弄。”不但要看,还要伸手去摸。
结果她是一个万分怕痒的人,他手指就在她大腿内侧,哈哈,真好笑,如果这事不是发生在她身上,她已经笑出声。
不过下一步她就笑不起来了。
周成陵在枕边摸索着,找到一只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青色的宽口瓷瓶。
“这是要做什么?”杨茉低声问。
“教引嬷嬷说,要用些膏子。”不止是教引嬷嬷,几个兄弟也是这样暗示,他这一个月来就得了七八瓶膏子。
这东西不是用膏子能解决的吧。
“别弄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没事,”周成陵挖出来涂抹上,“都用的,几个兄弟之间还互相借呢,我闻过桃花味儿的。”
男人脸皮厚,什么事都做得出,这话等周成陵明天清醒了她重复一遍,不羞臊死他。
杨茉正想着,只觉得热热的东西贴在她大腿上,滑腻腻的,然后周成陵像模像样地凑过去,紧紧地握住了她的腰,向他这边挨过来。
感觉到身下被他抵着,然后紧张被快速的心跳代替,周成陵正在努力,杨茉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头,她忘记了用白绫,“等……等一下……”
她反手去找东西,腰身微微用力,没想到这样一来却让他顺利闯进去。
努力了半天没得到结果,突然之前却成了。
让她没有半点的心理准备。
疼啊,突然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啊”了一声。
这样叫一声不要紧,强健的身体顿时抽离了。
周成陵显得有些慌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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