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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女人是天生的妖孽和享受者,同样的睡眠后,她的身体又恢复了极度的敏感,在男人将精液播撒在她体内时,她已经泄了不知道多少次,但这次男人有张有弛,没有蛮牛般操晕她,当两人餍足的倒在船舱的小床上时,虽然身体累,但意识异常的清晰。
司徒绝四肢大开,高潮后的余韵让他短暂的放空,片刻后面朝着舱顶对躺在一侧的女人说,“到我怀里来…”
娇然意识上已经钻入他怀里,可身体上却没动,她累坏了。
最终还是男人抓过她,将她放在自己身上,如早上醒来时一样。他闭眼捏了捏自己眉心,失笑道,“要被你榨干了…“
娇然疑问的嗯了一声,而后仰头跟个小麻雀似的轻啄他的下巴,而后手一路伸下去够他的肉棍,握住他鹅蛋一般大的龟头,怜爱似的抚摸,“小小宰相辛苦了…”
小宰相瞬间膨胀,又挺硬起来,他真想揍她一顿,同时又满心喜悦,原来,当她喜欢上一个人会如此可爱,自己是何其的幸运,但随之而来的,是从未有过的患得患失,是得到后害怕失去的危机感,他抓住她捣乱的手,坦承道,“爹要的可不是区区这几日的露水姻缘,你明白吗?”
娇然亦认真的回答,“明白…”
司徒绝挑眉,追问,“你怎么想?”
“没想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
司徒绝抿了抿嘴,敏感的察觉到她态度的变化,不只是敷衍,还带着一丝不耐,他没再追问,只是将她放在自己胸膛上,揽着她与她同眠。
此后的几天,两人在这一船一岛上肆无忌惮的交欢,甲板,沙滩,礁石,甚至是狭小的储粮间,做饭的炉火旁,他们难分难解,尝试着各种姿势的水乳交融。娇然看着清澈的海水,说要在海里来一次,司徒绝皱眉说里面不干净,而后拿着锤头凿子对着岸边巨大的岩石敲敲打打,给她在上面挖了一个大洞,打磨光滑后灌满热水,抱着她跳进去一块洗鸳鸯浴。
中午的太阳狠毒,照得石头发烫,正好可以保温,司徒绝抱着她不急不慢的擦洗着她身子,他挺硬的性器正好卡在她的臀缝中间,尺寸很长,所以从她大腿间探出来头来,让娇然并拢的双腿紧紧夹住,女人懒懒的依偎在他身上,细长的手指尖正调皮的戳着那龟头顶端的马眼。
司徒绝由她胡闹,直到她趁他不备,拿了一根细草插进他的马眼里,一个针扎的疼,他看到水下自己龟头上赫然立起一根高高细细的草根,他顿时黑了脸,故意大声喝了她一下,以树威严,看着她委屈的扭过头,正在清洗她乳房的手抬起,狠狠了弹了她一个脑锛儿。
娇然疼得缩脖子,扁着嘴使劲揉自己的额头, “疼死了…你还真的弹啊…”
他伸手拔掉自己小兄弟头上那根草,“弹你是轻的…下次直接揍。”
“揍我再不给你做饭了…”
“这几天,你做过几顿饭?“
“…”
“然儿…船上储备的粮食不多了…”他没往下说,但意思已经很明显,该返程了。
情正浓时,哪里舍得分离。娇然头垂下,跟霜打的茄子一样,“那就回吧…”
司徒绝将她转过身,面对面坐在他腿上,抱着边亲边安慰她,“爹会时常去看你的…就辛苦这几年,最多不过四年,爹安排妥当了,申请调任来海津当值。”
娇然先是惊喜,而后是失落,“调来海津岂不是要降职?不要…”
“官不用很大,够用就行。而且,县官不如现管,爹成了海津的一把手,做起事来也方便…”
娇然摇了摇头,“不行…”
“怎么?“
“当时爹答应我的,我替你照顾好傻冥,你就替我照顾好黎黎…”
司徒绝眉心微皱,回想着他真有说过这话?
“你若离了京城,我就没有人可以托付了,百里岭南…我不信他。”
司徒绝听她这么说,神色才稍微舒展,可也没真正开怀,他捏了捏她鼻子,“若黎黎现在身处远疆,你还要派爹去远疆受苦不成?”
娇然半开玩笑的点头,“是的!”
司徒绝不满的又弹了她额头一下,不等她喊疼就擒住她的小嘴,手在她屁股下轻轻一托,借着水的润滑,强势的挤进她温暖紧致的甬道内,与她合二为一。
“唔…”
男人进入的那刻便急急的动了起来,赤裸的身体一白一黑,一柔一刚,在水中交缠融合,此起彼伏,男人将女人雪白的圆臀撞击的一抬一落,激荡出阵阵水花,啪啪的拍打声愈发急促,引来几只海鸟站在不远处住驻足观看,偶尔的一阵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低吼又惊得它们慌乱而逃,扑拉着翅膀飞的不见了踪影,片刻后却又盘旋着回来,低低的掠过好似在看热闹,好奇的盯着这对月牙岛上的新生灵,如何如胶似漆,难舍难离。
第二天,男人掌舵,女人在甲板上跑来跑去,生火做饭,递水擦汗,两人分工明确,颇有男耕女织的意味,但小船渐渐的离孤岛越来越远,离陆地越来越近。
他们,终究要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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