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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住处,昏昏沉沉,胳膊疼痛,活动了一下,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就盖上被子,又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亮,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照在绿油油的旷野,旷野上生起薄薄的雾,飘带一样,飘带下面是晶莹的露,闪闪发亮。村庄上空有袅袅炊烟,间或几声鸡鸣,好惬意的晨。活动了一下胳膊,不再那么疼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衣服上沾满了黄沙,青草的绿色粘液干涸后的痕迹。自己肯定很狼狈,趁街上人不多,赶快回家。
到了家里,母亲在做饭,陈光和陈明还没有起床,进屋换了衣服。洗了洗脸。就坐在院子里抽烟。
“大清早就抽烟,你年纪轻轻就那么大的烟瘾?”母亲埋怨道。
屋里,小雨生醒来,哇哇的大哭,陈放赶紧进屋,抱起儿子,小雨生望着陈放,大概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会是爸爸来了,诧异的看着他。
小雨生已经一岁了,会叫爸爸了,给小雨生穿上衣服,就领他到院子里玩。
陈放很少这样带儿子,小雨生高兴的咯咯乱跑。不一会儿,陈光起床了,看到陈放,就问道:“哥,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还早?太阳快晒屁股了。”
看陈光洗漱完毕,陈放把小雨生交给母亲。把陈光拉到一旁,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陈光惊讶的睁大眼睛,不无担心的说道:“辛亏你有点功夫,要不后果不堪设想,尽管他们没有要置你于死地的计划,但看他们的出手,不是没有生命危险,我说哥,你这是何必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算计,我觉得你一直就处于危险之中,你操心太多,挡了别人的路,或者是见了不该见的人或物。”
“你这是教训你哥哩?我就不懂?你不就是一个警校的学生吗?能高明多少,不要说那么多,一会儿吃了饭和我一块到南地草甸子里去看看,你不是说他们一时半会不会再来了,这不他们昨天晚上又来了,而且主动对丁大憨动手,而且药死了丁大憨的大黄狗。丁大憨难过的不得了。”
弟兄两个匆匆吃了饭,正要出门,宋豪急匆匆的进来了,见到陈放忙递上香烟。
“有事?”
陈放真的不想看见他,尽管这几天他又是请吃饭,又是拿着酒登门拜访,就不耐烦的问道。
“有事,昨天晚上想给你说,又怕事情定不下来。”宋豪吞吞吐吐的说道。
“到底啥事?”
“好事。这不,我妹子宋娜你们是同学哩,媒人介绍了个对象,说是今天见面。”宋豪看着陈放的脸说道。
“见面就见面呗。”
“其实介绍见面不是大事,但介绍人是那村的村主任,今天要来,就在村头的饭店。他说今天必须你作陪,否则今天就不来了。”
“哪个村的?”
“彪头村。”
彪头村的村主任大名张黑子,三十多年的村主任,老资格,乡里的工作,书记乡长也要让他三分,一般乡干部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今天怎么忽然做起了媒婆,还非要陈放作陪。张黑子书记乡长都不敢惹,他陈放一个小字辈更不能不给面子。
“那好吧,我到中午就过去。”陈放说道。
“不是中午,他们一会儿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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