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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夏将箱子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一一翻检,翻出一封信并一个香囊,看到香囊时,她的脸瞬间红了。
她将东西交给周慕雪,周慕雪定睛一瞧,冷笑道:“都说捉贼拿赃,原来赃就在这里。”
她将东西往孔妈妈身上一掷:“你自己看吧,与你捡到的那物可是一样?”m。
孔妈妈只见香囊上绣着一男一女赤身果体紧紧交缠,无论是绣工,还是布料和穗子都出自同一家。
她一张老脸顿时臊得通红,羞得恨不能钻进土里,她恨恨地盯了一眼香檀,然后自打了一个嘴巴:“叫你多嘴,这下流的小娼妇怎么能行出这般丑事,我八辈子的老脸都丢尽了!”
香檀面色全无,几乎瘫软在地。
周慕雪又打开信件读道:“竹林一聚不能忘怀,你放心,我必赎你出去,到时八抬大轿迎你过门,书短意长,不一一细说,只盼再与妹妹在园内一见,表哥贾庄翘企示复。”
读完,她笑了起来,“孔妈妈,你可听见了。”
话音刚落,有个执事妈妈瞅向孔妈妈笑道:“这贾庄可不就是你的亲儿子吗?”
又有一个妈妈笑了起来:“你这亲娘做的倒是省心,半点功夫不费,儿子就给你弄了一个媳妇来,还是娘家侄女,这可不是亲上加亲的好事么?”
孔妈妈更加臊得无地自容,她接连又打了自己两嘴巴:“孽障,我怎么出生这么一个孽障!”她回头又狠狠盯了一眼香檀,“都是你这该死的小娼妇,勾引我儿行出这样的丑事……”
“好了,妈妈,还有三姑娘屋里要查呢。”周慕雪催促一声,又吩咐道,“将人带走吧!”
香檀面色惨白如纸,被人从地上拖了起来,忽然,她惊恐叫道:“芳玲,你赶紧去告诉少爷,让他想法子救救我。”
一行人又到了司念芙院内。
司念芙这些日子不能出屋,早已憋闷在心,整天在屋里打鸡骂狗,寻小丫头的晦气,此番见有人来搜屋,她岂肯任人欺凌,当即命丫头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入内。
周慕雪只得耐着性子,勉强维持了一个好脸色:“别的姑娘屋里都查了,就连玉哥儿的屋里刚刚也查过,并不是独独针对三姑娘你一人。”
司念芙高坐在堂前椅子上,立着一对柳眉冷笑道:“我可不管大伯母有没有查别人,反正我这里不许人查!”
周慕雪冷笑道:“莫非姑娘心里有鬼,不敢让人查?”
“我司念芙站得直,行得正,没有什么事是见不得人的!倒是大伯母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四处搜查,你这是要抄家呢?”
周慕雪冷笑更甚:“姑娘说自己站得直,行得正,那姑娘这满脸满身的疹子又是哪里来的?”
司念芙面色一变,周慕雪继续道:“公允起见,各位哥儿和姑娘的屋里都要查,除非你的丫头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不敢让人查!”
司念芙瞬间被激怒,一拍桌子命所有丫头将箱笼,妆盒,包袱之物全都打开。
孔妈妈像只斗败的公鸡早已偃旗息鼓,另几位执事妈妈上前一一仔细翻检,谁知竟真搜出了东西。
一双还未来得及做好的男人鞋子,两个市卖货的香袋,香袋上绣的东西虽不及贾庄弄来的那般露骨,但也是一男一女相拥在花前月下。
另有扇套一个,扇套里装着扇子,上面绘着一对穿花蛱蝶。
东西是从竹青的姐姐竹心包袱里搜出来的,竹心惊愕不已,回头看了一眼竹青,竹青满脸惊慌,下意识地悄悄往旁边躲了躲,搓搓两手,用一种乞求的眼神看着她。
竹心犹豫了一会儿,最终一个字也没说。
司念芙气得炸毛,冲上前一脚狠狠将竹心踹倒在地:“该死的贱蹄子,真是不要脸!”说完,她愤怒地看向周慕雪,“我倒不知这贱蹄子竟如此大胆,还请大伯母将她带走,或打或杀或卖,我一概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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