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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张副管事最恨别人拿他不足一米六的身高、和他走了裙带关系,靠着亲妹妹当上副管事的事说事。
张副管事咧着一口黄牙,“既然小姐不满意饭菜,奴才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要不,咱们就去老爷面前评理去,看看老爷认为谁对谁错。”
张副管事阴险的笑了,老爷虽然从来没有说过,他讨厌大小姐,但是大小姐被欺凌,他却从来没有为大小姐说一句话——只这样,谁又不能明白老他讨厌大小姐的心声呢。
一个废材小姐罢了!还敢嫌弃他的饭菜不好!哼,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捡四,还敢说他失职。
张副管事心想,他今天不给大小姐一点颜色看看,恐怕是要被全府的奴才笑话了。
张副管事一抬手,高大的两个家丁,便上前了一步。
张副管事高声道:“奴才知道大小姐最近身子不太舒服,恐身体不便,就由这两个奴才抬着小姐去正院那边吧!”
家丁嘿嘿的笑了,“大小姐奴才冒犯了。”
幕黎歌抬眼。张副管事、家丁猥琐的笑尽收她眼底。她看那家丁搓着粗大的手的架式,抬她走是其一,其二恐怕那大掌一下去,就要把她瘦弱的手臂给捏断不可。
好个奴大欺主啊。幕黎歌凤眼一眯,眼中闪过五彩琉璃的光。
“大胆。谁敢动大小姐一根毫毛。”站在幕黎歌身后的怜香大喝一声,一掌便拍在其中一个家丁的胸口。
皮厚肉粗,足有二米高,近三百斤重的家丁,胸口吃痛,粗眉一皱,一巴掌便打得怜香娇小的身体砸在椅子上。
怜香连同椅子摔倒在地。那家丁皮厚肉多,比她年龄大了足有三十岁,正值壮年,而且还学了些拳脚功夫。只一掌,怜香一条手臂已经痛得抬不起来了。手脚又磕在木头椅子上,更是全身无一处不痛。
惜玉并未落在怜香之后,在怜香冲向一个家丁时,她也冲向了另一个家丁。
惜玉内力虽然被封,但拳脚功夫还是有的。可是她的拳脚功夫,又怎么能抵挡住家丁那跟肥猪似的一身肉。
只一回合,怜香、惜玉便被打倒在地。
张副管事得意的翘起了小鼻子。厨房最不缺就是高大的家丁、老妈子,但是他却缺选了两个会点功夫的,便是担心幕黎歌和丫环们的反抗。
张副管事一边使眼神给家丁让他们抓幕黎歌的时候,随带手下重点,教训教训她,另一边还说着场面话:“哟,大小姐,这是怎的?不是说好要去老爷面前说理吗?怎么你的丫环还上前来喊打喊杀的……”
幕黎歌也没听他的废话。她一拍桌子,桌子上的三菜一汤便都跳离了桌面。她左手轻轻一挥,那三菜一汤便嗖的就飞过去,砸在她对面的张副管事身上。
菜、汤送来的时候,便是凉的,并不烫人,但是那盘子可是货真价实的砸得张副管事,头上流了血下灭。
张副管事,摸了头上一把血,杀猪似的叫了,“血啊……血啊……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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