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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乘斯突然抱得更紧了,紧得小锦鲤都没有了活动的空间。
但是看在对方易感期的份上,小锦鲤软软心想抱几下也是没关系的。
他艰难垂下瓷白的小脸,长长的软睫可爱,伸手认真拆着傅乘斯的抑制针,长方形的纸盒里装着六支药剂。
其实按照一般情况来讲,每个alpha易感期只需要注射一支抑制针。
但是也有例外,例如傅乘斯这种顶级alpha,一支肯定是不够用的。
正当小锦鲤拿出其中一支药剂时,一支环抱着他的alpha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腰,将他一下抱到书桌上坐着。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小锦鲤药剂纸盒险些没拿稳,另一只握着抑制针的手也是紧紧捏着,小锦鲤心跳加速,睁大圆眼凶巴巴盯着傅乘斯,“你干什么?”
“抱一下。”傅乘斯声音有些低沉的咕哝,他扔是将脸埋在小锦鲤颈窝处,呼吸滚烫,小锦鲤软睫有些湿润,要努力撑直纤细的腰线才能抑制住轻微的发抖。
但是很快,傅乘斯空下来的手就抚上小锦鲤单薄的背脊。
他其实什么也没做,只是轻轻碰了碰,这里碰了两下,那里又是两下,尤其左右微微凹陷的腰窝,傅乘斯碰着,还要压低嗓音用一种说不出黏稠的语气虚妄道:“宝宝好瘦。”
他喃喃自语,“小时候身上肉肉那么多,怎么越长大越瘦?是我没养好你吗?”
傅乘斯浑身几乎都是滚烫的,尤其颈侧已经撕掉抑制贴的腺体,教室里满是他的信息素味,呛人又尤带醉意。
傅乘斯分不清自己是受易感期的影响,还是被自己的信息素弄醉了。
他只是有些难捱地焦躁和不安,明明宝宝就在他怀里,可他却没有半分实感,他很想做些什么来填补这份空缺,例如抱得再紧些,紧到将他镶嵌进自己的体内,融入骨血。
小锦鲤握着抑制针的手都颤抖得快拿不住了。
他嘴里溢出软绵的呜咽,想叫傅乘斯不要再碰自己的背脊,可他不敢开口,一时便急得眼眶红红,长长的软睫毛上都是湿淋淋的水光,可怜又可爱。
小锦鲤吸着鼻子,努力颤抖着手去推傅乘斯坚实的胳膊,托这几年锻炼的福,傅乘斯的手臂线条流畅又坚实,摸上去很硬,将他牢牢箍在怀里时更是散发出一种强烈又不可忽视的占有欲。
小锦鲤的手软软的,一碰到傅乘斯滚烫的肤肉就被吓得收回了,傅乘斯却反倒抬起脸,双眸有些压抑到极致的深红。
可这是从小照顾他到大的竹马,小锦鲤心中相信哪怕是易感期傅乘斯到了也不会欺负自己。
他于是吸了吸鼻子,软软把已经上好药剂的抑制针递给他,“傅乘斯,打针。”
傅乘斯没有聚焦的黑眸落在抑制针上。
半响,他有些疲倦地把脸埋回小锦鲤颈窝,像是汲取着养分那样吸了几口,呼吸滚烫,弄得小锦鲤红着耳根惴惴不安,只得呐呐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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