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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后续的思路大概商定好,我和凯撒才再次回去。
这时,零崎那边似乎也处理好了。
我在旁边听了只言片语,似乎田中爱慧这种情况挺罕见的。
毕竟每个杀人鬼的觉醒,都必定伴随着一场残忍的屠杀。
如果是在自家觉醒,那死的就是家人;如果是在学校或公司,那死的就是同事同学;哪怕是在偏僻的乡下,东瀛这边也不存在压根的无人之地,总是要死一点无辜路人的。
这种事儿,被杀人鬼们称之为“新生礼”。
田中爱慧却是一个没有经过“新生礼”,却诞生的杀人鬼。
因为心灵感应的存在,田中爱慧是杀人鬼这点是无可置疑的,所以零崎双识和零崎人识刚才一直在激烈讨论,去杀哪里的人比较有仪式感。
现在虽然不知道去哪杀人,但目标似乎是定住了。
田中爱慧表现的有些抗拒,不过零崎双识却并不在意,按他的说法,这种感觉,只要体验过一次,就不会再抗拒了。
我和凯撒也懒得掺和进去。
不过好歹是盟友,我们还是约定了见面时间。
时间就定在七天后,京都东郊,一间名为【石山寺】的地方。
约定好时间地点,我们便分开。
“陈队长,你这几天要去哪?”
“没想好,你呢?”
“去羽田那边找一下队友,这时候帮手越多越好,一起?”
听到凯撒的邀请,我下意识地想答应,可那股被人操纵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如果这次也答应了,那去京都就顺理成章。
我是否一直在跟着预言家的指挥棒跳舞?
去了京都,是不是还要在他的剧本下继续演出?
鬼使神差地,我下意识地喊道:“不去!”
或许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态度给吓了一跳,凯撒露出一个错愕的表情,“不去就不去吧,陈队长你怎么突然这么激动?”
我没有回答凯撒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凯撒,你说我们的一举一动,会不会一直有被预言家盯着?!”
“什么意思?”
“骑士死了。”
“……是吗?”
“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我这不在等你说么。”
我把之前的遭遇,简单的跟凯撒说了一下。
凯撒听完后沉默一阵,才抬头反问道:“陈队长,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哦,当然,我不是指责你隐瞒情报私吞战利品,这种事儿在我们那也挺常见的,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突然告诉我这些?”
“预言家左右田右卫门左卫门,他在一直操控着我们!”我面色严肃地说道,“你、我、罗赛赛、骑士都是他手里的木偶!这根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游戏!我们所有的手牌都单向透明,他却可以好整以暇地把所有结果都导向对自己有利的结果。”
凯撒听罢,并没有露出太多其他表情,而是反问一句,“所以呢?”
“所以?所以爷不伺候了!”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种被人操纵,被人控制的感觉,实在糟糕透顶,我也不想再陪预言家继续玩下去。
“你要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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