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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心里暗自发笑,接着说:“这位叫任国兴,江南建筑公司的员工,他计划过到孙元化家偷东西。结果呢,双十一那天,他被人发现惨遭分尸,地点就在工地的搅拌机里。”
“这跟我有啥关系,我又没杀人。”托尼教练辩白道。
“既然无关,那你刚才跑啥?”张小凡反问道。
“我那会儿以为你们是……”托尼教练说到一半,瞥了眼张小凡背后的前台小妹和保安,话音戛然而止。
“不说也行,到了局子里,看你还能怎么编。”张小凡故意顿了顿,凑近他耳边轻声道,“顺便提醒你,好好想想怎么跟孙元化解释,昨晚趁他不在时,你去他家的事。”
说完,张小凡大步流星往外走,李刚在旁也催促着托尼跟上。
这接连的攻势下,托尼教练终于扛不住了,他还没跨出健身房门,他就崩溃大哭,求他们别带他去警局,说愿意和盘托出。
说实话,见他服软,张小凡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毕竟,出了这门,他们可没真警局能把他关起来。
前台小妹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先是打架,接着吵架,现在又来个痛哭,她估计是看蒙了。
张小凡让小妹给找间安静的屋子,她一脸懵懂,还天真地问他为啥不直接带教练走。
他真是无语凝噎,还是托尼抽泣着建议去瑜伽室,小妹这才恍恍惚惚地领着路。
张小凡斜眼瞅了瞅托尼教练,外表挺爷们儿的,怎么一吓就哭,他还头一回见识到这种被带回“警局”就吓哭的壮汉呢。
瑜伽室不大,光线也不太好,小妹拉开落地窗帘,阳光透过玻璃墙洒进来,房间才亮堂起来。
李刚吩咐保安搬来桌椅,门一关,这地方就成了临时审讯室。
张小凡俩面对面坐下,托尼教练情绪稳定了许多,不再哭泣,只是低着头,不敢与他们对视。
也是,一个大老爷们当众掉泪,换谁都不好意思出门见人。
“托尼教练,是吧?”张小凡先开了腔。
“其实我叫孔大贵。”他诚实地回答,一脸憨厚。
李刚一听,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张小凡瞪了他一眼,心里暗自嘀咕:你的名字也强不到哪儿去。
孔大贵的脸蛋红得快赶上猴子屁股了。
“孔先生,对吧?”张小凡清了清嗓子,说:“把你知道的都抖搂出来吧。”
“哦。”孔大贵开始滔滔不绝,讲起了何姐是如何踏进健身房,又是如何一步步让他变成了她的“秘密武器”。
“啪!”张小凡听得一脸黑线,一巴掌拍在桌上,冲他吼:“让你说这个了吗?”
孔大贵无辜地抬头,迷茫地望着他:“那我该说啥?”
张小凡把任国兴的照片往桌上一拍,指着他:“任国兴,他有没有去过孙元化家,啥时候去的,干了啥,你了解的,一五一十说出来。”
孔大贵盯着照片,一脸挣扎,显然在权衡说与不说。
张小凡告诉他,两条路:一是现在坦白从宽,他们就不提你和孙夫人那档子事儿;二是,你要是还想藏着掖着,那就对不住了,公事公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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