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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的鼻子不由酸了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点:“适才有些百姓咋呼得厉害,就知道一定是你到了上京。”
仇司少一点也不客气,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往旁边椅子上软软地一靠,一条腿翘起,单手支额,姿态很妖娆。
“听说有人要欺负你,慕容麒那个憨憨又靠不住,我自然要来。来来来,肩膀借给你靠一靠,但是说好了,不许动手动脚,占我的便宜,否则我家小蕾玉会生气的。”
清欢皱皱鼻子,抱肩斜靠在床框上,一脸的嫌弃:“一个老爷们的胸,有什么好摸的,手感又不好。靠着也不舒服。”
仇司少一直在仔细揣摩清欢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听着她说话有浓重的鼻音,显然极是委屈。
他拍打着自己的肩膀,尽量用调侃的语气:“有的靠就不错了,还嫌好道歹的。本少知道你难受,咱俩谁跟谁啊,就不用在我跟前假装了。等你哭完了,葬了慕容麒,就带着澈儿,跟本少回江南,重新做你的小富婆,谁跟这群人在这里搅和。”
清欢眨眨眼睛,拍着自己的肚子:“这里还有两个呢,你养得起吗?”
仇司少难得没有跟她继续贫嘴,而是站起身来,径直走到她的面前,低头望着她,勉强扯扯唇角,一时间,眼眶竟然都在泛红。
然后,他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清欢的头,就像是在摩挲一只慵懒的小猫。
“只要你冷清欢能生,我仇司少就能养。”
这么吊儿郎当的话,从仇司少的嘴里说出来,竟然还会有一点感人。
清欢撇嘴:“若非你已经是个已婚妇男,我差点就会将这当成情话来听了。不过慕容麒若是知道你又将我拐着带球跑了,他会跟你玩命的。所以,我还是在这里乖乖地等着他回来吧。”
仇司少喉尖有点堵,苦笑着道:“傻丫头,人死不能复生,你要想开一点。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清欢噗嗤一笑:“谁说慕容麒死了?”
仇司少诧异地眨眨眼睛,觉得清欢这不像是在玩笑,他狐疑地皱皱眉头:“那外面”
“这应当是慕容麒的一招金蝉脱壳。死的那个人我已经确认过了,压根就不是他。”
仇司少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这图的是什么?闹着玩吗?就不怕把你吓个好歹?”
清欢摇摇头:“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临去漠北的时候,皇帝老爷子给了他一个锦囊,让他到了漠北之后按照锦囊里面的计策行事。应当,皇上就是让他想办法金蝉脱壳,迷惑对方,然后再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否则,对付一个漠北,皇上用不着如此兴师动众,让慕容麒带兵,又命楚老将军和楚家几位公子全都披挂上阵。
如今,慕容麒已经炸掉了漠北最大的依仗,他们又无险可依,不足为虑,凭借楚老将军的谋划,再加上楚家几位公子的神勇,拿下漠北应当只是迟早之事。慕容麒恰好就可以在此时功成身退。”
仇司少听完冷清欢的解释,方才彻底明白过来,气急败坏:“那你如何还这样冒险,擅自离开天牢?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皇帝如今昏迷不醒,中了皓王等人的算计,天牢已经不再安全,而且我又不会未卜先知,哪里知道死的究竟是不是慕容麒。总要出来瞧一眼才能放心。”
“这一切,皇帝没有跟你通口气?”
清欢叹气:“我若是知道他的全盘计划也就好了,不至于现在一个脑袋两个大,不知道如何行事才好。
皓王那里倒是还好说,暂时朝堂之上有我父亲可以与他对抗。可我们不要忘了,皓王手底下还有二皇叔私养的兵马,这才是心腹大患。如今上京又兵力空虚,若是有人趁机发兵谋反,那不是长驱直入么?”
当下将自己对于皓王的怀疑与推理,还有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与仇司少一五一十地说了。
“多亏你提前一步,将蛊虫的消息让警犬带回上京,否则,要酿成错事。”
仇司少听完,顿时就是呲牙一乐:“知道我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在你的跟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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