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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诗啊,有点狗屁不通呢!”丹飞率先断言道。
“是诗,只是有点错别字。”劳好仁说着,煞有介事地“指正”了起来,“乎人应该是夫人之误,不愠应该是不问,不亦是布衣,君子乎有朋即为君子呼友朋,连起来读就是‘夫人不知而不问,布衣君子呼友朋,自远方来不易说,夫学而时席之布!”
“夫人不知而不问,布衣君子呼友朋,自远方来不易说,夫学而时席之布。听起来有点意思,可这到底是指哪个夫人呢?布衣君子又是谁?他呼的是哪个友朋?”郝楚若有所思道。
“夫人的友朋肯定就是布衣君子了,这估计是夫人思念心上人所做的相思情诗吧?”迟翔也插言道。
这时周天走了过来,略一看了一下那四句话,忽然瞪了劳好仁一眼道:“好丑,我看你才是别字先生吧?强不知以为知,见骆驼就说马背肿,这明明就是论语里面的四句话,都让你们曲解成什么了?还夫人、布衣君子!你们听我读来: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众人都是一呆,一时间似乎都还有点回不过味来。
郝楚道:“周天,你这几句话一点也不押韵啊,还不如劳好仁的那四句话朗朗上口呢。”
“是啊是啊,周天你是不是搞错了?”丹飞和盛名都质疑道。
看着这帮不学无术的家伙,我终于忍不住了,支持周天道:“没错,这就是论语,周天是对的!你们这帮不学无术的家伙啊,还是去多学点文化吧!”
“是的,这应该就是论语。”小娴也赞同道。
“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对,首先话的顺序就不对,另外这四句话里总共才二十八个字,可是刚才周天念出来的却是三十个字,多了两个字呢!”劳好仁歪着花岗岩脑袋道。
“如果刚才好丑不改那些别字的话,那就应该是这样的: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学而时习之不。”丹飞也插言道。
“没错,这上面就这二十八个字,少了‘亦说’两个字!”盛名也说道。
盛名他们说的也没错,抛开断句的问题不说,确实少了“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里面的“亦说”两个字。
“这两个字就是玄机,找到了它们,这机关也就解锁了!”这时风子走了过来说道。
“你又知道什么玄机了?别逞能好不好?”程子见风子来出风头,顿时有些不乐意,忙微嗔道。
“风子你说下去!”我知道风子这样说,肯定是看出了什么道道,忙鼓励她道。
风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同时回赠了程子一个大白眼,哼道:“人家怎么样也算是快乐园的五元老之一,难得有一次出风头的机会,你就要来扫人家的兴,哼!”
“风子姑娘,你到底看出了什么玄机?”迟翔插话道。
风子拿过那锦盒,也不知道她灵巧的手指怎样拔弄了一番,只听一阵机括响,锦盒前后两侧原先没有字的地方突然放出了璀璨的光华,光华中现出了两个字来,正是不在那四句话里头的“亦”和“说”这两个字!
“还真是少了亦说这两个字呢,哈哈……”劳好仁咧嘴傻笑道。
“什么亦说?那个说字是通假字,应该读‘悦’!”丹飞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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