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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箬刚从御膳房回来,翊坤宫就派了颂芝过来。
宜修听到外面的声音,忙躺倒在床上,她招呼着剪秋,“你就说本宫睡下了,千万别叫她进来。”
剪秋在外头和颂芝解释,颂芝撇了撇嘴。
此时的阿箬捧着一碟子蟹粉酥站在廊下,心中一阵窃喜,皇后娘娘睡着了,那这碟子点心不就归她了么。
听说这蟹粉酥是华妃最爱,制作麻烦,价格昂贵,她既然进宫委屈自己成了宫女,自然不能在这种事上亏了自己。
看着满脸写着清高的颂芝,阿箬紧紧将蟹粉酥护在怀里。
她得意的昂起脑袋,“我当是谁呢,一碟子点心罢了,也至于华妃让你追到皇后娘娘跟前。乌拉那拉氏是老牌贵族,皇后娘娘出身显赫,什么好东西没见着过,姐姐也太当回事了。”
剪秋黑着一张脸训斥道:“阿箬,不许胡说。这宫女刚来当差,说话太直了些,你别往心里去。”
颂芝心想皇后向来稳重,这些年受她家娘娘多少气,要么忍着,要么说两句没什么大用的体面话,从未明面上翻过脸。
这回又是抽的什么风,找来这么个奇葩。
按照华妃的吩咐,颂芝命她身后的小太监拿来一个匣子,她打开,将匣子里的银子拿给颂芝看。
“不过就是一碟子蟹粉酥罢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华妃娘娘说了,皇后娘娘若没银子使,在御膳房要不到好东西,知会我家娘娘一声就是了,这点银子我华妃娘娘的一点心意,您先收着,不够再去来翊坤宫拿。等过几日新晋妃嫔入宫,还少不得赏赐呢,可不能失了体面。”
剪秋冷着一张脸,瞪了眼满眼看着银子冒精光的阿箬,冷声回道:“新来的奴婢不懂事,但银子景仁宫是不缺的,你拿回去吧。”
颂芝又将匣子往前一推,“那怎么能成,姐姐放心,年家得皇上看重,这点银子不算什么,还不够华妃娘娘做件袄子呢。”
剪秋和颂芝来回推着匣子,阿箬一手护着蟹粉酥,上前一步将匣子抢了过来。
她不满的看向剪秋,“这是华妃娘娘的孝敬,你收着便是,装什么清高。”
剪秋怒喝,“还不快放下,娘娘没发话你怎能自作主张。”
阿箬冷哼一声,对着剪秋骂道:“娘娘又没说不要,就算不要还能赏赐给奴才们。眼皮子浅的东西,为这点银子争来争去的,没得让人笑话,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一股小家子气。”
剪秋向后一仰,靠到了颂芝身上,被颂芝和一旁的染冬扶了起来。
剪秋手指压在鼻子下边,差点没被阿箬气晕了过去。
不行,她被气死了不要紧,以后娘娘独自面对这些牛鬼蛇神该怎么办啊。
本来还想讽刺几句的颂芝一见这架势,也顾不得旁的了,生怕阿箬也对着她骂两句,忙带着人回了翊坤宫。
“当真如御膳房管事说的那般不堪?”华妃疑惑的询问,“实在令人匪夷所思,皇后将这种贱婢留在身边意欲何为啊?”
曹琴默眼珠子一转,笑着说:“想必是皇后既想维持自己的风度,又不想委屈自己,所以找了个这种人留在身边,借着奴才的嘴痛快两句罢了,这奴才冒犯了贵人,她再不痛不痒的说一句半句。奴才越牙尖嘴利,越显得皇后娘娘贤惠。”
华妃轻蔑的笑了笑,轻靠到椅背上,“我当是什么呢,皇后的手段是不如从前了。”
景仁宫内,皇后抚着额头,问阿箬,“所以你的意思,是多亏了你抢了华妃的点心,这才得了这些银子。”
阿箬得意的点头,“娘娘聪慧。”
皇后斟酌的开口,“嗯……但宫里头没人缺这点点心,本宫是皇后,内务府少了谁的东西都不会少了本宫的,你想要什么可以和剪秋说,不用抢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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