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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你骑的是家里最温顺的一匹马!”杜媗喊了一声,再次提速。
薛白亦提速。
寒风扑面而来,雪花打得他睁不开眼……渐渐地,他却喜欢上了这种纵马狂奔的感觉。
到后来,他干脆选择完全信任跨下的马匹,由它撒着欢地往前跑。
“哒哒哒哒。”
终于,前方远远出现了一座驿馆。
两人放缓马速,赶到驿馆前翻身下马,对视一笑,皆显得有些畅快。
“便是我教五郎骑马的,你比他学得快太多了。”杜媗道。
此时正有名左拥右簇的中年妇人从驿馆中出来,仔细看了这边两眼,走了过来。
“敢问娘子可是……还真是杜家大娘,许多年未见了。”
杜媗已行了个万福,道:“魏娘子安康,气色更好了。”
“你这是?”
“我郎君不幸……倒也不值得提。”
“咦,若妾身未猜错,这位便是杜五郎吧?难怪妾身远远看着便觉眼熟,五郎还真是丰姿妙容、玉质金相。邻居这么多年,往后还得多多走动才是。”
“魏娘子这遭可是猜错了,他非五郎,却是魏家两仆役从平康坊救回来的。我们此番来,正是想要问问他们当时的具体情形。”
“我家还有这般笨仆?遇到这样的丰姿少年不懂捡回自己家,送去旁人家。”那魏娘子说说笑笑,招手向驿馆院中一名正在清点货单的中年男子撒娇道:“二郎,问问是哪个奴仆在平康坊救了人。”
魏家二郎又招过管事问了。
管事一听便想起来了,道:“那不就是我两个侄儿岳栓、岳牢背回来的吗?”
“他们在哪?”
“到前边接年礼去了,一会便回来。”
杜媗看看天色,有些焦急地跺了跺脚,便与薛白到驿馆堂中坐等。
说是一会,却足足等了快半个时辰,才见一行人在风雪天里赶着车驾过来。
魏二郎连忙迎上去,盛情接洽他父亲从朔方遣回来的下属,称已为他们安排好食宿云云,却也让薛白学到不少。
又等了会工夫,才见两个青衣奴仆忙完,赶到堂上相见。
薛白当先上去执礼,谢他们的救命之恩。
杜媗早有准备,顺势递了两个钱袋过去。
她却是出殡前就打算好来问问的。
“这怎使得?”
“救命之恩,使得。”
岳栓、岳牢一看那钱袋,吓了一跳,实在很想收又有点不敢收,推却了几番连忙收好,才说起当日之事来。
“当日说杜五郎是在三曲丢的,我们就往三曲去嘛,那儿我们还是熟的。”
岳牢补充道:“循墙一曲可熟,南曲、中曲还真没去过。”
“到了那,大家都分开找,叔去找了熟人打听,我们就沿着坊墙往西找。”
“叔是去听曲了。”
“总之我们沿着坊墙走到了平康西边,前面是个好大的院子,与坊墙连成一片,没路了,我们就沿着一条小巷往南走,一边是大院,一边是马场。”
“蹴鞠场。”
“对,蹴鞠场。”岳栓道:“还没走到十字街,就看到前面的雪地里倒着一具尸体。”
“我们以为是尸体,其实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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